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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天门有一天柱,”君泽抬手一挥,二人便瞬间到了中天门下,“其名功行。”
“诸天神佛,凡是修行有成,或是功德圆满者,这功行柱都会刻上他的名字,德行越深厚的人,名字便越在高处。尚有人云,若到高得看不见了,便是已登极乐,去往天外的世界了。”
“如今,你的名字应该也应当在功行柱上了。”
言昭睁开眼,入目的便是一道高耸入云的白玉柱。
柱身盈盈浮现着各路仙尊的名字,他绕了一圈,果然找到了自己的,后面还跟了“贤君”二字。
他抬头看了看,这功行柱似乎全然望不到顶端,不知一直延伸到何处。
君泽方才说了“天外的世界”,言昭有些不解。
“这九重天上,还有更高的世界吗?”
君泽亦抬头看着那功行柱,神色却有些黯然:“凡人不知天阙,神佛亦不知。”
言昭没有听懂这句话。但他观君泽面色不济,于是转了个话茬:“那这柱子上,如今名字刻在最高处的,是哪位尊神?”
“是盘古真神。”
“盘古真神?”言昭虽然术法学得不好,仙史还是好好读过的,“盘古真神早已不在世间,他的名字也会一直留下吗?”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盘古以身化为天地山川,早已融入了这六界中的每一处,怎能算作不在世间?”
“万物皆为盘古所化,那岂不是我们也都是盘古真神的一部分?”言昭挠了挠头,当真认真思考了起来,“那他自己的神识是否还在呢……”
君泽抬起手,看了一眼腕间若隐若现的黑色暗纹,不动声色地拂去。
“或许吧。”他朝着言昭微微一笑,眼中却全无波澜。
言昭想起了先前万真宴会上初见君泽的那一幕。
他觉得此人淡薄如云,只有眼睛里还透着些深切的情绪。然而此时的君泽,眸中的颜色似乎也消散了一些,整个人都飘渺了起来。
青华帝君与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曾以为,帝君当是与天帝一般的,威严而庄重;又或是像司灵天君那样,强大又洒脱。
但君泽哪一种皆不是。
他像是一个观戏之人。浮世种种于他,皆如一场戏。他为戏中纷繁纠葛动容,却又抽离于戏外,等着戏终人散,悄然离场。
言昭心底的那股熟悉感又窜了出来,蓦地生出一丝不舍的情绪,他想拉住他——乃至他真的拉住了君泽的衣袖。
君泽低头看他。
那双眸子重新染上了墨色,仿佛方才片刻的飘渺,只是一场幻象。
言昭张了张口,不知道应当说些什么,于是他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那日……万真宴会的那天早晨,在林中练剑的是你么?”
君泽没有应答。他手上捏了一诀,两人便又回到了妙严宫的那处小院。
言昭感到眼前忽的映满了翠色,原来是落在了宫墙上,正对着院外的那片林子。目光所及,找到了一小片空地,他很熟悉——正是他惯常习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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