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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仙仙没有回自习室,直接打车离开了。回到家,他一步都不愿意多走,径直去了最近的浴室,灯都没开,就急匆匆脱掉裤子。
他走到花洒下,单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探到身后,在那处摸到一个冰凉的物件。用两指扣住试了试,拽不出,他低低抽了口气,小心地转动了数下,才将那金属塞子缓缓向外旋。
柳仙仙一边用力,一边在心中暗骂钟博远。
当时,那衣冠禽兽离开了却忽又折返,看到他后,微微一笑道“你还在?那正好”,接着一把拉下他的裤子,阴茎直直插入他的穴道就开始放尿。
他挣扎着,骂道:“你疯了吗?把我裤子弄脏我怎么出去?”钟博远却掐着他的腰不让他脱身,不紧不慢地疏解完后,熟练地飞快在他的穴口塞了个肛塞,竟没有让一滴尿液漏出……
塞子脱离身体的一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柳仙仙的穴口激射而出。一路磨人的满胀感顷刻间得到释放,同时敏感点被不断冲刷着,他扶墙的动作僵住,引颈无声地颤栗起来。
浴室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随着开关清脆的“咔哒”声,几十平的空间霎那间灯火通明。
光线晃眼,柳仙仙却还在一片空白的高潮中没有缓过神,就这么维持着姿势一动不动。热液已经喷射出了大半,余下的只一小股一小股地断续喷出。到最后,淡黄的液体已经流尽,只余丝丝缕缕的白浆从穴道深处流出,挂在洞口。
缪斯年猝不及防地直面这无比淫靡的场景,愣怔在原地。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回避,身体却像被夺舍一般,目光无法自抑地牢牢锁住那肉感的臀间喷尿流精的粉穴。
柳仙仙双目迷离地回过头,虚着眼望向浴室门口那抹高大的绰绰身影。
“斯……斯年哥?”说话间,柳仙仙的穴口又涌出一小股液体。
是……他?缪斯年在这声呼唤后蓦然回神,只觉得下体涨得快要爆炸,只得匆匆说了句“抱歉”后就慌不择路地离开,肩膀在门框上撞出巨大的声响。
收拾好出来,柳仙仙又和下楼的缪斯年打了个照面。柳仙仙倒是一派毫不介怀的样子,尤是自然地向缪斯年问好;缪斯年却很是心虚,每次都回避着他的视线。
居然还是处男吗?柳仙仙舔了舔唇,忽地有些蠢蠢欲动……
晚上,缪斯年洗完澡出来,面对面躺在柳神神的身边。柳神神已入浅眠,即便是垂眸敛目的睡颜,也如被上天眷顾一般依然瑰丽无比。
望着面前从中学时期走到现在的初恋爱人的脸,缪斯年的脑海中却突然闪回到下午的那一刻——他想起了那具洁白莹润胴体,想起了那粉嫩吐精的小穴,想起了那具身体的主人回头后,和眼前人有几分相似的脸。
全身的血液陡然下涌。缪斯年深吸一口气,倾身向柳神神的唇瓣吻去。柳神神在睡梦中攀上缪斯年的肩膀,乖巧地承受着对方的吻。缪斯年大手揽过柳神神的腰,搅着软和的口腔,吻地越发深入,逐渐情动。
在失控的前一刻,柳神神才在半梦半醒中察觉出不对劲,倏然清醒过来。
“唔……”柳神神推拒着缪斯年紧贴的胸膛,终于中断了缪斯年单方面的过于粘腻的吻。
“斯年,不要这样唔……”还没喘匀气,柳神神又被堵上了嘴巴。
这次拒绝地更加明确,他望着缪斯年的眼睛,道:“斯年,不要这样……太突然了。”
缪斯年深深地望着他,嗓音低哑:“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是不可以吗?”
柳神神耳根红红地软声道:“斯年,之前不是说好了等新婚那夜,我再……再给你的吗?”他羞赧极了,轻轻捶了一下手底下结实的胸肌:“我们最珍贵的第一次,我想留给我们最重要的那一天。”
说完,柳神神抬眼,含羞带怯地望了缪斯年一眼。缪斯年安抚地摸了摸他后脑勺柔顺的发丝,在他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轻轻道:“宝贝你先睡吧,我去喝点水。”“好的,你也早点睡哦~”
鬼使神差地,缪斯年去了楼下的茶饮间。不愿深想自己是出于怎样的心态舍近求远来到这里,缪斯年给自己倒了杯冰薄荷水。
握着杯子一饮而尽,缪斯年没有压下心底的火,那股灼人的热意反而又窜上来一些。
他走进了那间浴室。
打开灯,他走向那人站过的地方。忽然,他在角落的架子上发现了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以及摆在它上面的那亮晶晶的金属肛塞。
那肛塞反射着罪恶的光线,勾引着缪斯年拿起了它。肛塞已经被洗干净,直径足有四五厘米,放在掌心沉甸甸的。
一想到它在哪里呆过,缪斯年的呼吸又变得粗重。
他的手颤抖地伸向那条白色内裤,指尖却触到一股濡湿。他把内裤展开,发现那濡湿是一片精斑。这样的痕迹整条内裤到处都是,不难想内裤的主人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性爱。
缪斯年无暇顾及这些东西为什么会被主人留在这,只急切地拉下裤腰,一条粗大的阴茎瞬间弹出。马眼已经渗出了前液,他随便抹了几下龟头,用内裤裹住肛塞和自己的鸡巴,就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站在柳仙仙站过的地方,被冷硬的金属和柔和湿冷的面料共同刺激着感官,缪斯年回忆着那白得晃眼的臀和喷射着尿液的小穴,纹满花臂的胳膊上显现出一道道青筋。
回忆的画面定格在那双迷离的眼,和微启的唇间。耳边仿佛响起那声含着颤的“斯年哥”,终于,他低喘着,射在已经揉皱的内裤上。
旧的精斑盖上了新鲜灼热的精液,在洁白的布料上缓缓下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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