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枨枨慢慢走近徐守光,此时的徐守光还处于秦宗权威压的余波之下,身体依旧无法动弹。枨枨也瞧见趴在地上的二人,其中一个竟然是徐守光,那个昨日还让他吃了憋,狼狈逃回军营的家伙。如今这家伙落在自己的手里,枨枨定然会想尽世间最恶毒的手段来慢慢折磨徐守光,以报昨日之仇。
枨枨想了许多方法,最后决定先将徐守光的手脚尽数咬断,先把他制成人棍再说。于是他张开血盆大口,对着徐守光的肩头就一口咬了过去。
只是,就在他那满口尖牙正要接触到徐守光肩膀时,徐守光突然动了。只见徐守光迅用手一撑地面,把身体向后推去,将肩膀从枨枨的口中抽了出去,而后手部握紧成拳,对着枨枨的下巴一个上勾拳,打得枨枨的原本张着的嘴猛地闭合在一起,上牙与下牙相互碰撞,中间还夹着一小片舌头。
紧接着徐守光化拳为掌,双掌向前击在枨枨的胸口,打得枨枨背部猛然一弓,向后连退了好几步。徐守光也借着这一掌的推力迅向后退去,一连翻了好几个跟头和枨枨拉开了距离。而之前落在地上的唐刀涓溪,也在他翻跟头的时候顺道捡了起来。
枨枨连退了好几步,而后用爪子捂住下巴。他的嘴角已然渗出好些血液,应当是方才咬破舌头流出来的血。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徐守光,之前从没有人能从秦宗权的威压中挣脱出来的,徐守光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徐守光在承受秦宗权威压之时,小白便告诉徐守光威压其实属于一种心灵控制法术,它会扰乱人心,让中术者天然对施术者产生恐惧,以至于怕得站不起身,拿不起剑。而这类控制型的法术却恰恰可以被东瀛子教徐守光的那金光咒化解。于是徐守光虽站不起身,口中却一直在默念金光咒,果然,金光咒一念完,徐守光身体中原本抑制不住的恐惧感立马被一股温润的金光所驱散,之前的那种泰山压顶般的感觉骤然消失不见,徐守光彻底摆脱了威压所带来的束缚。当然,这些枨枨并不知道,所以他反倒被悄然破掉威压的徐守光给摆了一道。
徐守光握住涓溪,抬眼扫一下一边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鹿晏弘,虽说这个家伙确实不招人待见,但再怎么说,也不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于是,徐守光横移几步,把枨枨的注意力带向远离鹿晏弘的另外一边。
枨枨虽孔武有力,但确实属于未怎么开智的妖怪,他自然没看出徐守光的真实用意,只是两只凶狠的竖瞳一直盯着徐守光。徐守光见方法果然奏效,于是伸出一只手指直指枨枨,戏谑着说道:“怎么不敢过来,怕剩下这点毛也被我烧没了?”
枨枨原本还有些谨慎,但一听徐守光这话出口,顿时又想到昨日自己那凄惨模样,瞬间暴怒,怒吼一声,对着徐守光便冲了过来。
在舔狗吞日的影响下,枨枨的身周被一团旋风包裹住,度似乎比昨日更快上几分,一眨眼的功夫,便来到了徐守光的身前,而后抬起前爪,亮出五只如匕般锋利的勾爪,对着徐守光便一爪子拍了下去。
徐守光连忙侧身躲避,可不想这枨枨的爪子拍下来的过程中,爪子上突然红光乍现,一团亮红色的火焰顷刻附着在枨枨的前爪之上。徐守光虽躲闪过了枨枨的拍击,但衣服身前领口却被枨枨前爪上燃烧的火焰所引燃。
徐守光赶忙一步跳开,用手将领口火焰拍灭,而后他看向枨枨,口中骂了一句:“你这畜生还真记仇,昨日我烧的你,今日你便要还回来...”
但徐守光还未骂完,枨枨又紧接着冲了过来,他立起身子,就如那山野间的大虫一般,将两只前爪同时向外张开,而后一并拍向徐守光。徐守光害怕如方才一样,身子又被火焰引燃,于是便索性不躲闪,只是将唐刀架起在身前格挡。
枨枨的爪子和徐守光手中唐刀碰撞在了一起,但这次枨枨爪子上并没有升起火焰,而是噼里啪啦一阵作响,蓝紫色的电流瞬间从枨枨爪子顺着唐刀一路爬到徐守光的手上,徐守光立刻感到手上一股酥麻感传来,他的手不自觉地一松,唐刀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徐守光没了兵器,但枨枨爪上的电流也没了导体,徐守光也不再受电流的侵扰,他赶忙一步向后跳开,逃出了枨枨的攻击范围。
跳开后的徐守光右手酥麻感未完全退去,他看了下自己的右手,根根毫毛向上竖起,手腕不住的抖。但枨枨丝毫不给徐守光一点喘息的机会,它一步逼上来,举起前爪对着徐守光就是斜着一挥,徐守光手里没了武器,他不敢怠慢,连忙向后跳开,却不想这次枨枨前爪虽没碰到自己,但竟挥舞出一道锋锐的气刃。气刃追着徐守光迅飞了过来,徐守光只好使出谪仙步,身子向侧后方倾倒下去,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道气刃。
然而,徐守光在避开气刃的同时,左手从如意袋中调出一枚飞针,向着枨枨便甩了过去。枨枨自然也现了这枚飞针,另一只爪子向前一挥,便又甩出一道气刃,将那飞针给打到一边去了。
利用枨枨拍飞飞针的间隙,徐守光总算得到了一个短暂的喘息时机,他用左手抓在右手的手腕上,使劲捏了一下上面的穴位,总算将那股酥麻感给压了下去。
徐守光甩了甩右手,现右手已然不再抖,只是那涓溪却落在了枨枨的身后。而这时,枨枨也再次冲了过来,在距离徐守光七八尺的距离时,枨枨猛然一步跃起,对着徐守光便扑了过来。
这枨枨的身形足有三四个人大小,这一跃扑击力量十足,徐守光赶忙向一边滚了过去,躲到了一边。但这枨枨一落地,四爪却像是跃入了一个水坑中,溅起一地黑紫色的水花,这水花有些溅到了营帐之上,营帐表面立马出一阵“滋滋”的腐蚀声,营帐布面被灼烧,面积以肉眼可见的度不断缩小着。很明显,这黑紫色的水花有问题!
“滋滋”声也从徐守光身侧下方传来,徐守光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衣角上也沾染到了些许黑紫色水花,徐守光当机立断,双手扯住衣角一用力,把被腐蚀的那块给撕了下来,丢到一边。那衣角碎布腐蚀处原本只有一个小角,但这腐蚀迅扩大,只才落地一小会儿,整个布面便都被腐蚀殆尽了。
而这时,枨枨又再一次攻了上来。这次,他的前爪上又燃起了熊熊火焰,有了方才的经验,徐守光也不再侧身躲避,而是一个大跳,直接跳出枨枨的攻击范围。
这时,徐守光耳边响起了小白的声音:“这天狗吞日带给枨枨的是风火雷水之力,他的攻击不再是单纯的攻击,而是附带着风火雷水四种属性。这四种力量很强大,以至于需要轮流释放让四种力量相互制约平衡。方才我瞧见他施放的顺序是火、雷、风、水,现在又是以火开头,下次攻击便是雷!”
“雷攻击时不可近身,但我可以跳远了甩飞针来扎他要害!”徐守光知道了枨枨的下次攻击手段,心中便有了主意。于是,在枨枨再次起攻击时,他向后一步大跳,想都不想对着枨枨便甩出两枚飞针。两枚飞针直冲着枨枨面门飞了过去,眼见便要扎中枨枨的一对竖瞳,但出乎徐守光预料的是枨枨并为使出雷电攻击,而是两只前爪向前斜斜地一扫,扫出两道气刃,将飞针打落的同时,也对着徐守光交叉切了过来。
如果徐守光一开始又所注意的话,这两道交叉气刃还是可以向侧边翻滚躲开。只可惜徐守光认定了枨枨这次是雷电攻击,便只顾着甩飞针出去,面对这两道交叉气刃,徐守光已然来不及躲闪。无奈之下,徐守光只好使出幻鳞,将那虚幻的鳞片组成的护盾罩在身上,将这两道气刃斩挡了下来。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这次会用雷吗?”徐守光问小白。
“...一点小失误,别在意...”小白语气中透着一股尴尬,然而他又接着说道:“想必是这枨枨改变了属性顺序,这一轮他已用过了火和风,接下来或是雷,或是水。你再扛住他下次攻击,看清楚属性后,便可在最后一次攻击中找出应对方法...”
“一点小失误...”徐守光真想给小白翻出一个白眼。不过他已然来不及这么做,因为枨枨又追了上来。
“别管他是雷是水,反正都不好近身...”徐守光心里想着,于是也不跟枨枨纠缠,只是绕着圈的躲着跑,一边跑还一边对着枨枨甩着飞针。枨枨虽然度快,但每回要靠近徐守光时,却都被一枚飞针封堵住了冲势,枨枨只得闪躲开,但之后却现又被徐守光甩开了一定的距离。
枨枨心中恼怒,他向前猛然一跃,一个飞扑落在徐守光前方,在地面瞬时溅射出好些水花。徐守光晓得这水花的厉害,连忙再次使出谪仙步,身子向侧边一歪,紧跟着双脚快在地上踩了几步,急转了一个方向,闪到了水花溅射范围之外,而后他一个翻滚,将之前掉落在地上的唐刀涓溪又握到了手中。
“是水!”徐守光心中默默数着,“那下次攻击必然是雷!”
果然,枨枨见徐守光躲开了黑紫色水花溅射,迅对着这边又冲了过来,准备趁着徐守光刚起身,身形不稳之时给出致命一击。枨枨只是刚刚靠近,徐守光便听见周围响起了“滋滋”的电流声,感到手臂上的汗毛似乎根根竖起,看到枨枨的爪子上隐约有着电流缠绕。
“没错了,是雷!”徐守光心中顿时有了主意。这时,枨枨的爪子裹挟着电流拍了过来,徐守光连忙向后跳开一大步,而后快积蓄真气至涓溪刀刃之上,待到涓溪表面略微有了些许涟漪,他便一步向前迈出,将这记气刃斩斩了出去。
这记气刃斩出的极快,枨枨的雷电攻击还未收招,气刃斩便从枨枨身上划了过去。但这气刃斩只是在枨枨身上划开了一道口子,口子不深,只是流出少许血来,这与徐守光集聚的真气量不足有关。之前徐守光对阵六臂修罗之时,因为六臂修罗断了条腿,逃不开,所以徐守光有足够的时间集聚真气,施放出一个满威力的气刃斩。但这枨枨行动迅,若不是攻击时会出现些许僵直,徐守光都很难有机会打中他,所以徐守光也不敢贪大,略微集聚了些许真气,便直接将气刃斩迅放了出去。
枨枨闷哼了一声,而后又对着徐守光起了攻击。但此时徐守光已然了解了他的攻击规律,数着他的攻击不断地用气刃斩消耗。虽然每记气刃斩所造成的伤害都不大,但累积了几轮下来,枨枨身上也已然是伤痕累累了。
终于,枨枨似乎也现了这点,他不再动攻击,而是压低身子,爪子按在地上,四肢肌肉隆起,整个身体就像是一条绷紧的弓弦,而后猛然向空中一跃。空中的枨枨身形闪动,晃出四条虚影。只是这原本的虚影却越来越真实,等落在地上之时,这四条虚影已然化为四个分身,排成一列对着徐守光。
徐守光看着四个分身,只见这四个分身虽然都是枨枨,却是一个浑身燃着熊熊烈火,一个身周爬满紫色电流,一个被阵阵劲风所包裹,一个通体由黑紫色液体组成。
“小心啊,这四个分身对应着枨枨使出的四种力量,每个分身都不是实体,无法杀死...当前之计,是避开这些家伙,尽快去把阵法破坏,没有天狗吞日,这四个分身自然不攻自破!”小白提醒徐守光道。
而徐守光却也不知听没听见小白的话,只见他看着四个分身,眼中闪出了羡慕和嫉妒的神色,他心中不知赞了多少声“厉害啊!还能这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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