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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入厕所,白有男的手就被身后人抓住,不用猜她都知道是谁。
新认语满是不解地问:“你怎么了?”一幅不问到不罢休地样子。
白有男打发道:“肚子疼。”说着就甩开了新认语的手,走进隔间里,反锁门,拉开校服外套一看,流出的不是血,是发臭地脓ye,一gu细微地腐臭味钻进鼻腔,又发炎了。
她没带碘伏,以为涂抹过一次就好了,这次只好把纸巾敷在流脓处,不让脓ye渗透进校服里,很难洗g净的。
处理完,白有男若无其事地打开隔间门,洗了好几遍手,怕有血腥味引得某人注意。
新认语果真在门口等她,白有男加快步伐地回到班级,不想跟身后人胡搅蛮缠在一起。
半个小时后,下了晚自习,白有男迅速地回到宿舍,还好新认语没有继续缠着她。
她悄悄地从宿舍里拿出碘伏,尽量让自己不起眼,往厕所地方向走去,可奇怪的事,厕所里没有一个人,按道理来说,这个点很多人才是。
可白有男顾不了这么多,再不处理腹部的伤口,定会浪费一笔钱,在nn没好之前,她不会多花一分,能省则省。
掀起衣服的那一刻,她不由得屏住呼x1,眼看腹部的位置并未因纸巾的作用,产生好转,反而变本加厉地发炎流脓。
白有男用热毛巾弄掉黏在腹部上:纸巾内残留脓ye,清理g净后,重新涂抹上碘伏,痛感再次袭来,她受不了地弓起腰,泪水不断地从眼里掉落,她为了防止再次发炎,涂抹了一遍又一遍,她渐渐地适应了痛感,呼x1变得平稳。
她收拾好后,打开隔间就被眼前人吓一跳,还没放好的碘瓶随之滑落,她慌忙地蹲在地上捡起,塞进自己的k袋里,怕被新认语发现,弄出更大的麻烦来。
新认语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气的直视道:“找我有事?”声音很微弱,一点气势都没有,像个软绵地小兔。
白有男假装地咳了几声,掩饰着身t的不适,微怒地看着新认语,没给对方好脸se看,越退对方越得寸进尺,越不把她当回事,觉得她软弱就能随意地压制她。
新认语抓住她想走的手,担心地问:“有男,你到底怎么了?如果我坐牢,你能原谅我的话,我就在里面待十年,出来了再找你。”
出来了找她?她们没有必要再联系了,应该断g净,不该继续纠缠,过好自己的生活才对。
白有男叹了口气道:“新认语,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什么叫为了我去坐牢?你有病阿?”
她气的就想走,还有几个星期要高考了,熬一熬就过去了。
忽然,腹部再次传来痛感,她努力地平稳呼x1,不要发火,不要生气,否则伤口又发炎且裂开,好不了的。
新认语用力地抓紧了她的手,一手拉开她的校服外套,吓得白有男挣扎地护住里面穿的短袖,可她这一动作惹得更加令人怀疑。
新认语不顾白有男的阻挠,掀起衣服一看,震惊了一秒,脸上传来炽热。
从来没人敢打新认语,更不会打她的脸。
白有男又气又恐,眼含泪光地跑掉了,躲进了宿舍里,她脑子里飞快想,该怎么才能瞒过新认语,对方会不会告发出去?让她在学校里待不下去,或者反口咬她,告她私下的黑se买卖。
正当她陷入苦恼时,被人从凳子上拽起,她压低声音道:“新认语!你到底想g嘛?”
她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闹的不好看,顺从地跟着新认语下楼梯,来到校门口。
白有男挣不开新认语紧紧抓住的手,气的抬手咬了下去,可对方仍然不松,sisi地看着她。
开来一辆奢华地汽车,白有男被新认语强行带进车里,她打不开车门,后座与前座的中间有着一层像玻璃一样的隔隔板,前方的司机听不见,也看不见。
新认语忍不了地把白有男压在座位上,b问道:“谁让你这么做的?你知不知道,万一c作不当,你会si的。”
她面带愤怒地看着白有男,脸上的英气消失不见,所附上的是杀气,仿佛一定要知道是谁!让白有男做出如此危险的事,她绝对会弄si那个畜生。
白有男心生委屈与难言,眼眸通红地转过头去,嘴y地说:“不用你管我要下车。”
她不想告诉新认语为什么,不想告诉任何人,没人b她,是她自愿的,是她家穷,穷到只能用这个办法来筹钱,没人会借给她钱,从小到大,她遭受过不少白眼,使她更加的坚强,勇敢地面对任何事情,总能找到解决方法。
可钱,她除了黑se买卖或者卖身,她找不到
车停了,白有男想下车逃跑,身后的新认语手快地抓住了她,y拖着她进入一个像私人医院里的地方,那就证明她的秘密除了新认语外,还有可能被其他人发现。
白有男用力挣扎着,急的她发出了哭腔:“我不去新认语!你凭什么b我这么做?”
她见新认语不听她说,拽着她进入电梯里,不论她怎么挣扎,电梯一打开迎来一伙恭敬地白大褂,看上去非常地专业,可不是国内医生,是国外的面孔。
新认语介绍道:“都是我的私人医生,嘴很严的,不会乱讲话。”她把白有男推给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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