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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指了指整个试镜过程都在场的一个工作人员,又和姜芸寒暄两句,就带着其余人马匆匆离开了。
这简单得不可思议的试镜让夏至真的摸不着头脑。他看了看黎星留下来的工作人员,又看了看安坐不动的姜芸,终于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周昱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本职是个经纪。”说完她眨了眨眼,神色居然有些俏皮,“也就是说,靠盘剥你们敲你们的骨头吸你们的血过活。”
夏至还来不及表态,黎星留下来和他做工作交接的那个小姑娘噗地一声就笑了出来,姜芸似乎这时才意识到这间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就说:“你现在把明天的工作单给他。等一下我会带他出去,你去忙吧。”
听到姜芸这么说,她居然真的照做了。夏至惊异地望着姜芸,姜芸还是笑,满不在意地点了根烟:“你明明不想我给你看合同,为什么说随便?”
这问题来得蹊跷,夏至却还是老实答了:“我是真的无所谓。我本来也不是很想过来做这个舞替,但老林说该来,那我就来了。”
“想要的东西要牢牢抓住,不想要的就干脆拒绝。就算在这里,你也碰不到他的。”
“你想说什么?”夏至警觉起来。
她还是笑,吐了个漂亮的烟圈:“周昱不要你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换换口味?”
姜芸滑下椅子,走到本来就只是几步之遥的夏至身边,她伸出手来抬了抬夏至的脸,感觉到对方蓦然僵硬起来的身体后,反而更近了一步:“你想从周昱那里得到的,我都能给你。”
她的胸脯轻轻擦过夏至的胸口,夏至忙不迭地向后退开一大步,脸却迅速地烧红了。这样的反应让姜芸笑出了声:“和女人试过吗?为什么害怕?”
她的语气里有一种莫名的笃定感,充满了诱惑的意味。夏至有些毛骨悚然,他硬生生地克制住下意识的摇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姜、姜小姐,这里是公共场合。”
姜芸进一步地贴近他,空闲的那只手隔着仔裤探向他的下身:“你要愿意,就不是了。”
夏至一把抓住姜芸的手,面红耳赤又坚定无疑地说:“我喜欢男人。”
“这圈子里很多人都这么说。”姜芸贴近他的耳侧,微微嘶哑的声音仿若耳语,“别害怕,周昱不会知道,知道了也不会在乎……”
不知何时起,姜芸已经丢掉了指间的烟,冰冷的手滑在夏至的皮肉上,像潜行的蛇。这样肆无忌惮的挑逗让夏至的大脑都空白了起来,直到听到拉链声,他才一下子醒神,猛地发力把怀里的人恶狠狠地推了出去。
他猝然发力,姜芸整个人登时摔在了地上,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只见她在地上好半天都没有爬起来,蜷在地上护着小腹,脊背微微抽搐着。
无论如何,这是个女人。
夏至没想到自己这一出手居然让她摔得这么重,羞愤之余脑海里还是闪现出一丝愧疚,也就忍耐住浑身上下挥之不去的毛骨悚然感,还是上前伸出了手想拉她起来。
她也伸出了手,出奇驯服。在起身的一刻夏至看见她胸口那一片裸露在外的白皙的皮肤,不自在地别开眼,但也就是这电光石火的一瞬,一阵无名的怪异感攥住了他,他不由自主地往那个部位再望了一眼,虽然是飞快的一瞥,却很清楚,简直不容认错——
他看见了喉结。
明明眼下最好的选择是就此机会抽身而退,但直到此时此刻,夏至才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打量起姜芸来。
她的五官长得很好,浓眉大眼,嘴唇饱满,长发在之前的肢体冲突中散满肩头,衬着白皙的皮肤,加上纤细火辣的身材,乍一眼望去真是香艳异常。但在这香艳之外,只要再细看几眼,蹊跷处和她的美貌也就一样昭然了:就算脱掉高跟,她未免高得不寻常了些,而一个这样漂亮、从头到脚都细心修饰的女人,却有着一双骨节过分粗大的手。
夏至心中警钟大作,人也继续往后退,尽量地拉开和姜芸的距离;但从他的神色里,姜芸已经知道他看见,或者猜到了什么。她掠一把额发,露出饱满的额头,随着她的动作,喉间亦无所隐瞒。原本要道歉的话统统卡在了喉咙深处,夏至大脑一空,说出来的话就成了:“你、你是……”
“嗯?”她眯起眼笑了起来,雪白的牙齿像亟待猎物的兽类,“你想做男人,我就是女人;你要是想做女人,我也能满足你……别怕,你看,你在发抖。”
感觉到对方的手再一次搭上自己的肩膀,夏至只觉得恶心得无以复加,他甩开姜芸,却还是把在心头翻滚的那个“滚”字咽了下去,只是飞快地打开房门离开了。
走出那间房间很久皮肤上似乎都还残留着她手指的触感,不知道为什么这让他想起小时候徒手抓过的泥鳅,一样的湿滑冰冷,让他非常不舒服。他不得不拼命想一些其他的事情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最好再把刚才发生的那匪夷所思的一幕给掩埋掉,不知不觉之中,他的脚步越来越快,等夏至意识到自己迷路了时,他已经不知道身在这个建筑物的那个角落了。
四下再无他人。夏至努力回想着去试镜时走过的路,很快就无奈地发现那个时候他一直在和姜芸说话,根本没记路,现在能想起来的只有上了一层楼。于是他凭着这一点微薄的记忆四处找楼梯,同时又在提防不知道是否会响起的高跟鞋踏地声,脑子里的一根弦不由自主地紧紧地绷了起来。但他的运气不坏,很快地找到了下楼的楼梯,虽然了一层后还是觉得很陌生而且依然没有人,但至少他看见了一扇半开的门。
夏至走过去轻轻敲响了房门:“请问有人在吗?”
“进来。”
他一边推门一边说:“对不起,我迷了路,想问一下……”在看清房间里那个人的背影后,夏至卡壳了。
就在他纠结是若无其事退出去赌赌运气看能不能碰到第二个人还是硬着头皮留下来装作第一次见面问完路拉倒时,陶维予已经把轮椅转了过来。令夏至稍微松了点气的是他上了妆,看起来疲乏衰老,可这点庆幸还没来得及成型,陶维予一开口,他的眼睛就把稍微走神的夏至又拉了回来:“嗯?想问什么?”
“……我迷路了,不知道怎么出去,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一下。”他暗自吸了口气,用自己做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镇定开了口。
陶维予听到这个问题后笑了一下:“你运气不好,我这间房间是个死角。我让助理带你出去吧。”
不管对眼前这个人抱着怎样微妙的心思,夏至很快发现,就算是化妆成了个活死人,只要一笑一说话,他依然难以拒绝。更奇妙的是,之前那因为姜芸而起的种种不适不知何时起消失了,一开始那些强装的镇定此时也化作真真切切的安定,他听见一个声音,过了一会儿后才意识到说话的人就是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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