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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中间其实也拐了很多弯,但司寂依旧能懂。左言在为当初对他感情的质疑而道歉,而那种质疑更多来自于左言自身。他为司寂的消极而自责。
“那天你给我送面条,站在小区门口发呆。我喊你的时候,你的眼神像是被吓坏了。”
车开到一条背街口时左言喊停。这边几乎没有灯,边上的房子全部处在亟待拆迁的状态,满地的灰土碎砖。
断壁残垣里有几棵没来得及移栽的大树,巨大的枝桠亭亭如盖,一直延展到街边。
“没吧。”司寂拧眉,盯着窗外的墙壁努力回想,“当时只是没想到会遇到你,比较惊讶?”
“不。你想见我,但又害怕看到我。”将副驾驶的椅背放下去,左言开始脱裤子;比起司寂遮遮掩掩的半裸,他更直接地连内裤一起脱掉,把它们扔到了后座上。
“我想及时止损。帮你,也帮我自己。”把毯子揭开,他的手伸到司寂大腿中间,温柔地抚摸,“所以带你去见了小喻。”
手指在腿间简单地撩拨,却将这份剖白中隐匿的情感全数直白地宣泄开来:“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能把这个烦人的司寂唬走,我或许可以重新安稳地睡个好觉。”
发泄不久的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左言一定不懂,又或许太明白,这种不带任何修饰的话语比任何爱抚都更让司寂情动。“可你失败了,真倒霉。”他鼻子发酸,不想再听下去。会哭,会失态。“敢说我烦,你还想不想车震了?”
左言笑起来,识相地闭嘴。似乎很理解司寂此时陡然迸发的小小自尊。车里没有开灯,四周寂静无声,他吻着司寂的眼,将他的双手引到自己胯下。司寂反射般捧住他的阴茎,为手中粗热的触感神思难定。
把司寂半拖半抱到副驾座上,左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动作幅度不大,却极具侵略性。司寂心和身体都软了,只顺服地张嘴。左言替他脱掉裤子,跪在座椅上,扶着阴茎在他唇边划过。司寂只来得及感受到一丝灼热的气息,舌头却舔了个空。
“我今天也洗得很干净……香吗?”
压着嗓子说着,左言分开他的双腿,龟头径直顶上腿根的软肉和毛发。难言的触感让司寂的睾丸剧烈地收缩。他勾头看着自己腿中央,许久未见的阴茎在黑暗里仍旧尺寸惊人。硕大的龟头小幅度地游移,好几次蹭过肛口,又不经意地移开。
前列腺液和穴口的汗水淫液掺杂在一起,胯间滑腻又冰凉。司寂控制不住蠕动着肛门,心脏跳得飞快。压抑的空间让他头脑充血,还没被插入就几乎窒息。左言用拇指按压着肛口,粗糙的指尖在皱褶之中来回研磨:“太紧了。今天就不进去了。”
司寂迷茫地盯着他黑暗中的眼,理不清这话中的意思。“……但是我好痒。”他说,用脚在左言毛衣上摩擦,酥麻感丝丝缕缕,从趾尖窜到下腹。他喉咙里又干又渴,无助地呻吟;而左言像是发现他的窘境,低头,吻住他,用舌尖湿润他干燥的唇角。
“用你的腿。”最后,舔舔他的下巴尖,左言沉声说。司寂自觉地闭拢双腿,想用两腿之间的压力来为肛口解渴,可远远不够;左言膝盖顶在座椅上,粗鲁地将阴茎挤入他腿缝间。司寂虽然有肌肉,大腿内侧的肉却格外软嫩,左言抱紧他的膝盖,侧过脸亲他的脚踝,胯部开始前后挺动。阴茎擦过柔嫩的会阴,不停顶到司寂的睾丸和柱身。这种亲密的摩擦让他更加亢奋,抓住左言的手臂,他喉中的喘息越来越重,异样的快感如影随形。
干了几分钟,左言停下,握住仍被夹紧的阴茎轻轻蹭了蹭司寂的肛口。
“插进来啊……”司寂额上全是汗,乞求地看着他,“不会疼的,里面都是水……”
左言太硬,方才的动作也没有丝毫收敛,他腿间已经开始刺痛,热辣辣的疼,但甘之如饴。左言摇头:“你帮我打出来。”说完,便将食指伸到他唇边,顶开牙齿:“舔干净。”
司寂如同口交一般吮吸着他的手指,将前两节指尖放在口中撕咬,恨不能将舌头顶到肉和指尖的中央。左言应该是觉得疼了,好笑地抽出来,往下,摸到了肛口。食指在湿润的肉缝边打着圈,蘸满淫水之后,破开肉褶,顶了进去。“今天用手指干你,”他说,胯下用力地向前顶,睾丸嵌在了司寂的腿根,“手呢?”
肉穴的空虚得到了缓解,但还远远不够。司寂艰难地想要往前挪,让左言的手指插得更深些,可被压得太紧,根本动不了。左言在这种时候尤其霸道。司寂的呻吟里带上了哭腔,紧绷着臀肉,让屁眼把手指夹得更紧;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握住左言的阴茎,虚软地帮他手淫起来。
“好粗……要是你的手指也这么粗就好了……”
他似真似假的抱怨又让左言笑出了声,手指也更加深入。肠肉被顶弄抠挖,不时被撩到前列腺,司寂躁出一身汗,却舒服得快要虚脱。左言又开始顶腰,另一只手裹住司寂的,握住两人紧贴的阴茎一齐撸动。司寂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几分钟后终于到了高潮。左言抽出手指,抹了把小腹上的精液,湿淋淋的手掌伸进他的毛衣,顺着平滑的皮肤往上摸索。碰到乳晕时,他终于停下,用手心的薄茧缓慢地在乳珠上打圈。似有若无的触感快被司寂逼疯,他痉挛起来,臀肉连带着下腹一通乱颤。
盯着他失神的脸,左言射了出来。
第79章
等司寂从高潮中回复过来,左言已经移到驾驶座,穿好了裤子。
他斜叼着一根烟,嘴角微微含笑,动作从容不迫。从侧面看去有孩子样的痞气。
“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个嫖客。”司寂说。
“噢。”左言瞥他一眼,从屁股下面的大衣口袋里翻着什么。司寂想,如果他敢拿钱包,自己一定蹦起来给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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