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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坐在桥上,夜已深沈,万籁俱寂。
外头真的很冷,曲若水猛打冷颤,开始後悔没有加件毳衣就跟出来。
发现身旁的女孩频频打颤,凛冽敞开保暖的毡衣,体贴地将娇小的曲若水裹进自己的怀中。
就放任一下吧!让他多保有一些和曲若水甜蜜的回忆。因为以後,曲若水可能会恨死自己,连靠近他都觉得是种苦刑吧……
「怎么脸红了?」看着像只小猫般窝在自己怀中的曲若水,凛冽亲昵地用额抵着曲若水。
「这姿势……」曲若水扶着他的胸,微微喘气。「这姿势有点不太好。」
被她的话逗出笑的凛冽,只是更加抱紧她。「不会啊,我觉得这样子挺不错的。」
看来这男人是以逗她为乐?曲若水不依地翘起嘴。
「又嘟嘴?」凛冽藉机吻了吻她的红唇。「我不太懂为什么你会这么急着筹备春红的婚事?难道你真那么想让春红离开凛府?」
曲若水讶异地瞪大眼。「离开凛府?为什么春红一定要离开?」
「这是凛府一贯做法。」凛冽加以解释。「凛家的家规中有一条,不准底下的人发生什么关系;因为担心他们会自顾儿女私情而忘了自己的工作。若最後还是走到论及婚嫁这条路,我们也不会非要拆散他们不可,但是其中一个必须离开凛府。」他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演技,现在说谎都不会脸红了呢。
凛冽顿了顿。「要春红离开,是因为阿泰是男人,能作的事情总是多些。你……应该不会怪我这么决定吧?」如果不调开春红,他的计划,怎么会成功呢?这句话凛冽只压在心底没有说出口。
曲若水见他都这样说了,那她还能说什么?
待她点头後,凛冽又问:「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这么急他们的婚事?」
曲若水这下真的面有难色了。「可以……可以不说吗?」
板起脸孔,凛冽盯着那双游移的大眼。「不可以。」
见她还是不愿说的样子,凛冽开始攻击她白嫩的颈子。「不想说也可以……」凛冽笑意浓厚地在她渐渐泛红的耳跟吹气,「那我就慢慢吻你,吻到你说为止。」
「好、好、好,我说就是了!」曲若水赶紧讨饶。「其实……是春红发现自己有身孕了,所以……」
「身孕?」凛冽楞了楞,随即怒声道:「这些下人怎么回事?居然私底下给我搞出这种麻烦?还有阿泰是怎么搞的?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居然这样糟蹋?」
就是怕凛冽会有这种反应,所以她才不敢说啊!「你别气,最起码他们有个好结果了,不是吗?别气了,好吗?」
「你亲我一下,我就不气。」凛冽对着她咧口笑。
没想到凛冽的态度居然转这么快,曲若水一时间也搞不清楚,凛冽到底是说真的还是玩笑话。
看她丝毫没动静,凛冽故作生气貌:「哼!什么婚事?我看就不用办了!」
听到凛冽这样说,曲若水连忙献上自个儿的唇。
俩人吻的浑然忘我之际,几滴清冷飘在两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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