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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衡星吸着鼻子盘腿坐在傅琅彧旁边,大佬揉着他脑袋嘴角笑意未减,“生日快乐我的李小星。”
李衡星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刷刷往下掉,“你傻啊!早就过了时间了!”
傅琅彧拿起床头柜李衡星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三点多,你该睡觉了,有话明天再说。”
李衡星精神正处于亢奋状态,睡得着就有鬼了,但他不想惹傅琅彧动怒,于是乖乖赖在傅琅彧身旁的空位上,眼睛幽幽望着他不出声。
傅琅彧调暗房里的灯光,见状顿觉好笑的问,“睁着眼睛睡觉?”
李衡星转脸在床单上蹭了蹭,“睡不着,怕明天醒来你又睡过去,今晚就是个梦。”
傅琅彧也没有睡意,大掌拍着李衡星后背进行哄睡服务,“不会的,我没事了你安心睡觉。”
“困了再睡,没睡着前想跟你多聊会天。”李衡星手在被子底下乱动,不老实的伸进了傅琅彧衣摆里,不无遗憾道,“躺太久了,你腹肌都退化了。”
原本线条分明的肌肉块柔和了许多,掌心覆上去只感受到紧绷的一片,往上点是肋骨,再往上点摸了不让写。
傅琅彧又是无奈一笑,倒也没制止,“过段日子就能练回来。但你不是说要正经点,说的跟做的完全相反啊。”
李衡星挨得近了点,呼出的热气喷在傅琅彧腰侧,“不一样,我就摸摸又不会干别的。”
“哦?”傅琅彧意味深长道,“你上手摸可以,我嘴上说就是不正经。”
李衡星一拳锤在枕头上,“换个话题,我……憋几个月了,继续在这方面绕我就要当禽兽了!”
傅琅彧垂眸看过来,眼带暖色,“自己没有处理过?”
李衡星恼怒瞪他,“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都那样了,我有心情想那些事嘛!”
鼻子被傅琅彧捏了一下,“食色性也可是你说的,以前没我的时候你也是自己处理的吧。”
“不一样!”李衡星义正言辞,“单身是没办法,结了婚还要自己上手那多空虚,太悲剧了。”
其实是因为那段时间浑浑噩噩半点心思都没有,但那种事还是不要让傅琅彧知道担心了,插科打诨让他保持心情愉悦比较重要。
“这么说我得负责。”傅琅彧拉了李衡星一把,大掌轻车熟路直击要害,“别乱动,扶着我肩。”
李衡星牙齿打颤,“你、你、你先别乱来,晚几天负责没人怪你。”
傅琅彧埋在他颈侧轻咬,“我有分寸,只是用手帮你。别说话了,弄完睡觉。”
一次过后李衡星的精神总算放松下来,近来都没睡过好觉,耗完最后的电量下床洗了温毛巾回来给大佬擦手。
窗外月如钩。
早上李衡星醒来时手臂不客气的搭在大佬腰上,身体也贴得紧紧的,睁眼就大喊傅琅彧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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