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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教过她如何去爱一个人,她只知道,想要就要不择手段得到,心动就要想方设法占有,除开这些外,仿佛也难开展其他为人的功能。
炽夏的阳光铺陈在白色地板上。
有风从破碎的窗灌进来,拂在脸上,带来独属于夏天的热浪。
静了好一会儿。
闻靳深英俊五官没有鲜明表情,他像个当机的AI,只重复着一句话:“把孩子生下来,盏盏。”
时盏躺在那里,内心平静到不能再平静:“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非要让我生下这个孩子,难道你的生育能力只能使用一次?”
闻靳深抬睫,眼角蕴出点鲜活的笑:“我的生育能力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
他在床上的样子,她有幸领教过。
“盏盏——”闻靳深很低很低喊她一声,然后薄唇凑到她耳边,“女人都是水做的这话真不假,经你刚刚那么一提醒,让我想起无数个快要被你淹死的夜晚。”
“......”
这真是,疑车无据。
时盏将被子拉过头顶,声音闷闷地传出:“我困了。”
不到两秒,被子就被闻靳深重新从她头上拉下,语气有些无奈:“说过很多次了,你睡觉的时候不要捂在被子里睡,容易缺氧。”
时盏不听,再次把被子拉过头顶将整张脸埋在里面。
闻靳深也再度伸手将被子扯开:“你害羞?”
时盏绝对不会承认她在害羞。
“我没有!”她从他手里抢过被子,“你别管我怎么睡。”
闻靳深哪里肯依她:“还害羞呢?睡过那么多回了。”
说着又从她脑袋上摘下被子,拉至在她胸口处。
几个来回后,时盏一把将被子推到小腹位置,红着耳根嚷:“你烦不烦阿,那我不要盖了。”
“又不是铁人,被子还是要盖的。”闻靳深说,“只是让你不要把头盖住,睡着缺氧醒了会头晕恶心的。”
时盏不买账,连带他的手和被子一起全部推开:“那你以前睡觉总是喜欢把我摁在你的胸口,也没办法呼吸,有什么不同?我还不是睡得很好。”
闻靳深沉默,不再说话。
一分钟后,开始慢条斯理地弯腰作势要脱皮鞋。
时盏:“......你做什么?”
“你不是暗示我?”闻靳深动作一停,抬脸看她。
时盏不解:“我暗示你什么了?”
闻靳深缓缓直腰,挑了一下眉含道:“你刚刚说被我抱着睡的话,会睡得很好,我把这理解成一种暗示,有问题吗?”
时盏觉得问题很大,抬手制止:“你停,我不蒙着头睡觉行吧?你别上床来。”
再说,这么小一张病床,也容不下个一米八八的大男人。
他真要上来的话,指不定得挤成什么模样。
时盏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得不是很安慰,记得闻靳深一直守在床边,半寐半醒间隐隐约约听见他的声音,说了好多好多话,但她一个字也听不清,反而觉得有些吵闹。
可能她无意识地皱了眉,很快就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其实,闻靳深并没有说很多,只说了寥寥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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