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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她,也是坐实高攀的罪名。
“你不缺,你怎么会缺。”时盏像是在对他说,更多的却像在对自己说,“停车吧,我想下去自己冷静冷静。”
司机完全当没听到。
她重复:“停车。”
司机是个合格的‘聋子’,没有他松口,断不会停车。
闻靳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懒懒开口,说了一个字。
“停。”
第40章九万39“我想要的女人在劫难逃,你……
Chapter39
那晚的一句你爱我吗,最后还是有了答案。
哪怕不是从他嘴里说出的。
她悟出来的。
真正爱你的男人,怎会舍得把你一人丢在料峭春夜的马路上呢?她周身上下,只一件白色吊带鱼尾露背礼裙,单薄,举目无亲。
——为他褪下常年钟爱的旗袍,到头来的下场也不过如此。
今夜港城的温度只有四度。
也没到冻死人的地步,可威力绝不容小觑。
那层薄薄布料只是装饰,抵挡不住钻进毛孔里的寒风,和融进血液里的冷意。她的齿不停上下撞在一起,发出磕磕磕的声音,浑身跟着一起颤,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纯粹是人体遇寒时的自主反应。
生生遭罪,也都是她活该,是她要下的车。
而他,
什么也没做,只是同意停车而已。
她自嘲地想发笑,却因太冷难以控制表情,只能心道不就是自己活该么,换谁来看都是她活该吧,居然敢在闻靳深面前作天作地,她可能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
他的立场明显,她不能任性妄为,不能做他不喜欢的事情。
要乖,要听话,要亦步亦趋跟着他的方式做人。
没有偏爱。
没有溺爱。
也不知怎的,又想起江鹤钦说的那句话,——“没有意外,也没有例外。”
黑色库里南内,司机透过后视镜去看男人清黑眉眼,试探性地问:“闻先生,就这么走了么,时小姐她......”
闻靳深敛住眸光,口吻淡淡:“得吃点苦,才会长记性。”
*
那一晚,时盏赤脚在寒风中徒行三小时。
跨越小半个港城。
公寓里有一部电梯在维修中,在等待间隙,她觉得自己几度站不稳,只能一手扶着墙借点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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