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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享受两天监狱外悠闲自在生活的陈喜年,此时也得知了栗庆杨被捕的消息……
啪!的一声,正在喝茶的陈喜年一怒之下将茶杯摔在了地上。
“栗庆杨这个蠢货,背着我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居然敢碰毒品!我都没有胆子去碰毒品!”陈喜年拄着拐杖的手不停的上下捶着地板。
坐在对面的易红军反而一脸淡定,他站起身拍了拍陈喜年的肩膀,说了一句:“这是个死局,接受现实吧。”
易红军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华国有两样东西是不能碰的,一是毒品,二是叛国,这两件事只要沾上就是死路一条,谁也不会替你求情。
其实这很容易理解,华国的权力斗争说到底是国内矛盾,家人之间的打打闹闹,可以理解,只要孩子们闹的不过分,家长也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如果你为了赢,想要拆了这个家,被家长知道后,你猜家长揍不揍你?毒品和叛国,就是拆家行为。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反正栗庆杨横竖都是死罪,就提前送他走吧!”易红军提醒了陈喜年一句。
陈喜年点了点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哎!”
虽然栗庆杨做事十分没有脑子,但却也确实跟了陈喜年很长时间,也为他做了不少事情,如今要他亲自送走这个人,心里还是略微有些不舍。
易红军看着陈喜年优柔寡断的样子,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他摇了摇头,说道:“别装了,你老陈什么人,我是清楚的,当年可是大杀四方,六亲不认的主,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过河的小兵犹豫不决呢?”
陈喜年看着易红军,嘴上没有说话,但是脸上却在表达他的不满,他陈喜年有那么六亲不认吗?
“还有一件事,我的那个老部下可能已经不为我所用了。”易红军拿出一个新茶杯,眼神示意站在一旁的旗袍女人倒茶后说道。
陈喜年看了易红军一眼,说道:“你是说孙明远?”
“嗯。从这次抓捕行动可以看出,他彻底倒戈了。”提起孙明远这个白眼狼,易红军的脸就耷拉了下来。
他又看向陈喜年,心中有些开始怀疑这个老头,还到底行不行,出来是出来了,怎么没两天就又棋输两招。
“既然倒戈了,就是敌人了,有些事你也就不必支持他,如果你极力反对,他这个副省长是上不去的,你要让他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陈喜年说道。
此时,栗庆杨被关押在东海省的看守所,手脚都上了铁链。
他这几天经常看着这手脚的镣铐呆,他也会哼唱记录周泽经常唱的《铁窗泪》,如今周泽在国外活的很潇洒,而他栗庆杨就要走上刑场。
栗庆杨也想开了,他表现的十分配合工作,因为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他狡辩自己没有贩卖毒品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索性他一股脑将自己进货渠道的卖家全部供了出来。
“孙厅,栗庆杨把毒品的上家全部都交代出来了。”负责案件审查的工作人员跟孙明远汇报道。
“他倒是通透。马上开始布控,争取一举拿下这些毒贩。”孙明远说道。
只要抓住这条链上的毒贩,他孙明远又是大功一件,报到盛京,又会是今年的“全国优秀厅长”。
负责审问的工作人员这时又开口说道:“孙厅,还有一件事,省检察院来人了,说是想审问栗庆杨。”
“哦?纪委还没来,这检察院怎么突然这么积极?”孙明远有些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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