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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正面回答他刚刚的问题,而是伸出手心,接住了零星的碎金花瓣,面露惊喜:“好浪漫哦。”
这么浪漫的氛围,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这天赐的桂花雨。
叶嘉沅笑时弯弯的眼睛,像两道浅浅的月牙儿,她没有想太多,盲然遵从内心的想法,扬起笑容,直截了当地凑到他面前,扳过他的脑袋就要亲他。
却被他一根食指抵在唇上,轻轻挡住。
她瞪大眼,不明所以。
裴长简不慌不忙,先单手摘掉了眼镜,黑沉沉的眼瞳深处有欲望的火焰在寂静燃烧,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压近,而后,在她耳边用他那种惯常的磁沉而迷人的声线,漫不经心地吐息在她的耳垂上,隐约透露出危险又蛊惑的味道:“虽然刚刚说了主动权在你,不过为了公平起见,这次还是换我主动的好。”
然后趁她还在愣怔着的间隙,他低下头,指尖稍勾,轻挑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下去。
山间霜白的月色下,桂树枝梢上的花瓣还在纷纷而下,涂了一地旖旎的碎金。
唇贴着唇。
他的唇微凉,起初还只是蜻蜓点水地印在她的唇角不动,慢慢地,这个吻从最初的浅尝辄止,逐渐深入,两个人都是生涩的第一次,第一次在彼此都清醒的状态下。
她还不太会换气,几乎要窒息在这个攻城略地的长吻中,生出想要退缩的意思。他却像提前探察了她的心思,在她退却的前一秒,及时掐住了她的下颚,坚定而固执地,认真而温柔地,不让她后退。
这么久以来被深深压抑、被理智克制的情感,都在这个瞬间释放在唇齿交融之间,从小心翼翼的试探,到浓烈的碰撞,再到温柔辗转。
他长睫轻掩,掩下眸中漫开的浓重疯狂的欲色。
偏偏在这种时候,有人扫兴地出声打断,在他们的头顶,甚至就在桂树繁茂稠密的枝叶掩映间,响起一声故作严肃的轻咳:“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你俩注意点影响。”
树下情到浓时的两个人惧是一惊。
气喘吁吁地和他分开后,脸颊上绯红未褪的叶嘉沅抚着胸口,平复了一会儿,仰头看了看周边漆黑一团的夜色和头顶那轮模糊不清的月亮。
如果不是树上这个突然冒出来毁坏气氛的声音,周遭原本寂静到连树上的蝉鸣都听得格外清楚。
所以,到底是哪来的“光天化日”,又是哪来的“大庭广众”?
那个藏身在桂树枝桠间,出声吓到他们的少年,名叫贺凡,是裴长简邻居家的孩子。
入夜天黑,偌大一棵老桂树枝干虬结,绿荫如盖,在夜间笼下一片浓重的黑影,就算有人大摇大摆地躺在树枝上,只要不发出动静,树底下的人根本无法察觉。
如果不是贺凡主动暴露了行迹,叶嘉沅和裴长简死都不会想到居然有人就坐在他们头顶的树杈上,全程观望他俩在树荫下卿卿我我。
贺凡刻意咳嗽出声,提醒他俩“注意影响”后,单手一撑,从粗壮的树杈间翻身一跃,高举双手,稳稳落于地面,是一个体操收尾的动作。
少年身姿敏捷矫健得像是夜间无声走过窗前的猫。
他恶人先告状,声称这棵桂树是他的私人领地,他已经习惯晚上躺在树枝上,透过树叶的缝隙看星星看月亮。
对于叶嘉沅不打招呼就闯进他私人领地这件事,这小子还挺不服气:“明明是你没看到我好吧!我先来的!”
今晚哪有什么星星月亮可以看,漫天无星,月亮被阴翳云层掩了大半,月光也不够清亮,只剩一片黑黝黝的夜空。
叶嘉沅抬头看看天,说他胡扯。
他挺直腰杆,振振有词:“本来是在看月亮,后来发现月亮没你俩的戏好看。”
他还不认识叶嘉沅,却已经能自来熟地和她顶嘴:“你这个人好没良心,亏我看你俩气氛僵了,还想法子给你们制造机会呢。”
贺凡竖起一根朝天的食指,洋洋得意地指了指桂树蓬阔如伞的散发着馥郁花香的树冠:“不然你还真以为是老天爷给你降的桂花雨啊!那都是老子用手摇的好吧!”
“你听人墙角,偷看别人你还有理了?”
“哪是我要偷看?”
贺凡看着也就十五六岁,年纪不大,口才了得,说他一句,他要回嘴十句,“你跑到我的树底下在先,我好心帮你们下桂花雨在后,我是乐于助人,以德报怨,谁知道你们就这么亲上了,还亲得没完没了难舍难分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叶嘉沅要裂开了,被他轻描淡写一句话调侃得无地自容,她满脸涨红,掐了裴长简后腰一把,甩给他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你还管不管了!”
裴长简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俩有来有回地拌嘴,没加入战局,直到叶嘉沅气不过,掐了他一把,他才收敛神色,板起一张严厉端肃的脸,以长辈的态度叫了声贺凡的名字。
也是奇怪,裴长简的声音像是贺凡身上的一个开关按钮,能让他立刻安静下来,变得既规矩又老实。
这个看着性格乖戾、浑身尖刺的“问题少年”到了裴长简面前,就像老鼠遇到猫,嚣张气焰全然不见,秒变低眉顺眼的小学生,恭谨地回了一声:“裴哥。”
“你又跟人打架了?”裴长简眯起眼,在光线微弱的深夜里也看清了贺凡眼角和鼻梁上面积不小的紫色淤青。
一片创口贴横贴在他的鼻梁中央,在少年的脸上无比醒目,有血渍隐隐从翘起的创口贴边缘渗出淡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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