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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腿间的折磨总算结束,就在她以为他要罢手时,手又忽的被捏住,她眼睫颤抖。
司马濯捏着那纤细的小手,一根根检查,的确在食指一侧寻到一道泛红划痕——
午后她蹲在观音殿里捡瓷片,他在帘帐后看到她的动作有一瞬的凝滞,就猜到是被割到。
“碎掉的观音,捡起来又有何用?傻子。”
司马濯面色阴郁,尤其想到她膝盖上的红肿和手上的划痕,都是因着想要怀上父皇的孩子,心口那股燥郁的火气愈发盛了。
看着那张睡梦里还委屈蹙眉的小脸,他抬手用力捏了捏。
云绾眉心皱得更紧:“呜。”
“哭什么,说你傻还冤了你不成。”
司马濯手上动作没松,虎口掐住她的下巴,叫她两颊的软肉鼓起来,连着唇瓣也被挤得撅起,索吻似的。
“还是这副样子比较顺眼。”他淡淡道,胸前那股汹涌情绪有所缓释。
又玩了一会儿,看她快要哭出来般,司马濯这才撒手,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
不知不觉,屋外的雨势转弱,淅淅沥沥敲打窗外芭蕉,又传来两短一长的声响。
司马濯慢悠悠撩起眼皮朝窗口看了眼,又收回目光,轻掸了下袍袖。
他抬手扯了扯薄被,长指不经意蹭过她的锁骨,略略一顿,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在上头留些属于他的痕迹。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她皮肤娇嫩,指间稍用些力,就按出一道红痕。
淡淡的粉红痕迹落在雪白肌肤上,司马濯眼底升起一抹兴奋的疯狂,真好看——
若是在她身上留满属于他的印记……
光是想想那画面,便觉得周身热意窜动,长指从锁骨划过她修长的脖颈,最后点在她红肿的唇瓣。
“别着急。”他哑声道,不知这话是与她说,还是与他自己说。
薄唇蹭过那细腻雪白的颊,最后停在耳畔,她发间传来的幽幽清香叫他嗓音越发喑哑:“不就是孩子,你想要的话,我也可以给你。”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云绾只觉那裹挟着侵略气息的浓郁檀香味快要叫她窒息,想躲开,却动弹不得。
直到一声冷冷的嗤笑响起,那人才从她身上挪开,周遭低低的气压也随之缓解。
她听到脚步声走远,又于一声微弱的关门声里,一切归于静谧。
危险解除了。
她这般想着,而后再也支撑不住混沌意识,昏昏坠入沉睡。
一夜雨初歇,山间新绿,满目清新。
云绾是被玉簪叫醒的,睁开眼是玉簪担忧的脸:“主子,您可算醒了,奴婢唤了好半晌您都没动静,真是吓死奴婢了。”
云绾抬手按着昏涨的额头,嗓音有些虚弱:“现在几时了?我睡得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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