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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颠簸归府,小公子步履有些虚浮,将军今日并未少饮,血气下去,此时必也有些倦怠,府中汤水早已备好了,只等着将军吩咐。将军由小公子伺候着换了衣裳,倚在塌上歇息片刻。
从君将展戎换下来的衣服叠放整齐,小丫鬟接过,退下去了。展戎朝从君招了招手,从君靠近,在塌边坐下,为将军整了整衣裳,问:“将军,从君为您按摩一番?”
展戎并未回答,捏起从君的一只手,淡淡问道:“今日出游,可还欢欣?”
“蒙将军恩德,山水秀丽,甚觉欢欣。”从君答。
“那便好,待他日有了闲暇,常带你转转。”展戎说,阖上了眼睛,道,“诵些诗文听听,本将小憩一会儿。”
从君随意想了首从前背过的山水游记,轻声背诵。他声音清润悦耳,又十分沉静,叫人听着十分安心。寝殿中一时十分安静,唯有小公子的诵书声,小丫鬟端着醒酒汤走进来,脚步一顿,从君朝她招了招手,让她进来。
他知道将军没有入睡,念完了最后一句,顿了一刹,小声说:“将军,醒酒汤来了。”
展戎睁开眼睛,眸中一派清明,慢慢坐了起来。从君试了试温度,将碗奉于将军。展戎几口喝净了,坐直身体,从君接过碗递给丫鬟,说:“将军不如沐浴之后好生歇息吧,若则容易害头痛,身子也要沉了。”
展戎轻轻应了一声,小公子跪地为他穿靴,小丫鬟识趣地退了下去,告诉春风预备汤水。
展戎喜欢小公子贴心懂事,垂眸看着小公子柔顺乌黑的头发。从君抬眸看向将军,展戎站起身来,踩了踩地面,从君起身侍立在一侧。展戎道:“叫人进来为你更衣,同我一起沐浴。”
“是。”从君垂首。
展戎转头看向从君,小公子腰间空空,展戎问:“展连豪今日难得大方,本将赏你那块玉佩呢?”
他说着朝小公子伸手,想要看看那玉的成色。从君伸手去怀中摸,脑子“嗡”地一声,脸色顿时一片惨白。
怀中空无一物,想必是与监军亲热时掉了,他们竟毫无察觉。不说若被将军发觉此事该是什么后果,将军赏赐的物件当日便弄丢,恐怕也不是从君担待得起的。
展戎眉头微蹙,小公子后背都凉了,跪倒在地低低俯首,嗓音都干涩了几分,说:“将军恕罪,从君……从君把玉佩收在怀中。”
小公子怯怯地抬眸,又立刻伏下,说:“不知可是颠簸时,丢在何处了。”
到了话尾,已近乎无声,从君全身冰冷,不知将军会如何责罚他。脚步声往头顶近了两步,小公子更是瑟缩了几分。展戎在他头顶单膝蹲下,掐起他的下巴说:“你倒真有够不珍惜。”
小公子一双眸子怯怯地看着将军,眼圈晕出一片红色,那惊慌模样与今日那中了一箭的小鹿有几分相似。纯真惊怯,梨花经雨。
“从君万万不敢。”小公子下巴被钳制,说话声更是轻了几分,如同气音。
他惊惶地看着将军,展戎平静地瞧着他,一松手,道:“一个玉佩罢了,明日张贴个告示,再派将士去寻便是。今日人多眼杂,念你初犯,下不为例。”
从君万没有想到将军竟如此宽容,忙叩首道:“谢将军宽恕。”
展戎并不看他,道:“更衣。”便往屏风那侧走去了。
小公子换好衣物,又“打理”好自己,才往屏风那头去。浴桶中水雾缭绕,将军靠着桶壁闭目养神,秋露又试了试水温,加了半桶温水进去,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小公子靠近几步,脚踝上的金环响了两声,细碎而撩人,展戎闭目道:“进来。”
从君脱去身上那层薄薄的纱衣,挂在衣架上。轻轻朝浴桶走了过去,走上旁边的台阶,迈了进去。
他一双腿白净修直,动作十分轻盈,又透着股贵气的优雅。小公子跪坐在水中,水面立时升高了几分,展戎掀开眼皮看向他,小公子正把头发捋到一边肩头,抬眸温顺地看向他。
展戎心头倏地一跳,他歪了歪头,朝从君勾了下手指。小公子膝行前进,伏低身子,使自己更加靠近将军,长睫沾了水汽,湿漉漉的,唇珠也比往日红了几分。
展戎摩挲着他的下巴,说:“这般好皮囊,若非如此,反倒可惜了。”
他总能将这等话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如何缜密之人也难免露出情绪,小公子飞快地眨了几下眼睛,更低地垂眸下去,而后才挑起眼帘看向将军。
展戎蹭了蹭他的嘴唇,将双指探了进去,小公子乖巧含住,如侍奉阳物般舔舐吮吸。展戎饶有趣味地地夹住小公子的软舌,又点了点他的舌面,小公子轻轻张开嘴巴。
他生得白净,眸光又干净懵懂,做起这事更显得淫糜,勾得男人血脉卉张。展戎这次将双指探得深了几分,小公子有些艰难,但也承受得住,皆是之前深喉练出来的。
将军双指模仿阳物在从君口中抽插,小公子仰着头,双手抓紧了桶沿,眼尾艳红,嘴唇一片晶莹。
将军抽出手指,抬起小公子的下巴打量了一番,似乎对他这模样十分满意。他拇指摩挲着小公子的下唇,将那处软肉抿来抿去,从君任人掌控的模样向来凄艳,将军是怎么看也看不够的。
展戎抽出手指,另一只手在从君侧腰捏了捏,又在屁股上拍了一把,小公子会意,分开双腿跨坐在将军身上,身子前倾在将军怀里,翘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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