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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之间小公子如同一只炸毛的猫,他呜地惊叫了一声,耸起脊梁,却因弱处被人踩着,无法动作,将军脚尖又动了动,小公子的眼泪立时流了满面,他紧紧抱着将军的腿,流着泪的面庞贴在他的大腿上。
那嫩处怎能经得起如此蹂躏,小公子是又痛又爽,不知是希望将军把脚拿开还是多凌虐几下,给他个痛快。
将军神色自若地用膳,面色平常,任谁也看不出桌子下面竟进行着这样香艳的事情,小公子抖得厉害,像是只蹭裤脚的小奶猫,叫也不敢大声叫,只从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息声。
小公子马上要到巅峰,修长的脊梁拱起又塌下,将军却在这时候停了,撤了脚上的力道,在从君粉嫩的肉头上轻轻踩了一下,退开了。
小公子呜咽了一声,抱着将军的小腿,扯了扯他的裤子,在将军的膝上抬起头看他,泪眼汪汪。
将军在余光中可以看到从君,他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过来,任小公子小心翼翼地扯着他的衣摆乞求他看他一眼,展戎又添了一口饭,待嚼完了才说:“自己弄。”
展戎吃了口菜,又道:“不准用手。”
小公子又哭了一声,额头抵着将军的膝盖,他心里毕竟还藏着清高,叫他那样放荡轻贱,到底是做不到的,只更紧地抱住了将军的腿,下巴在他大腿上戳了戳。
烧在情欲上,身子早已不受自己管控,他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稀里哗啦地掉眼泪,顶端正蹭在将军靴尖上,这下食髓知味,忍不住又蹭了蹭。
换成是别人做这事,看着不知是有多低贱,放到小公子身上,却叫人更觉得他清艳动人。他身姿清瘦,仰脸看向将军,面色一脸迷茫,一大滴眼泪从他懵懂的清亮眼中落了下来,周身气质竟如莲花般,带着一股从淤泥里钻出来的纯粹清艳。
展戎静静地俯视他,不由暗中感叹小公子果真绝品,那双清涟的眼睛变得更加迷茫起来,身子也骤然绷紧,忍耐了一夜的情欲终于攀到了顶峰。
从君忍得太久了,快感来得太过强烈,一连射出了好几股浓浊的精水,他身体绷紧了许久才卸下力气,软软地瘫在将军的腿上歇喘息,花苞般的脚趾犹在不住蜷缩着。
将军已用过饭,被讨得了欢心,在他发顶轻轻抚摸,像抚摸着什么小宠物一样,仁慈地给了从君恢复气力的时间。
待到小公子的气息平稳了,他才颠了颠腿,小公子双臂搭在他双腿上,头枕在将军大腿根,他跪在将军胯间,在他腰间抬起头。
将军伸手摩挲他的下巴,问:“午饭想吃什么?”
听着像是一个小恩小惠,从君觑着将军面色,想了想,小声说:“从君想吃面条。”
“嗯。”将军从喉咙里轻轻应了一声,抬手把小公子抱了起来,起身往内室走,金环的铃铛在从君脚踝上一步一摇,小公子靠在将军肩头,仰视将军侧脸,又小声说:“加个鸡蛋。”
这句实在让将军真心觉得可爱,展戎忍俊不禁地轻笑一声,说:“好。”
他把从君放在自己卧榻上,小公子眼睛睁得大大的,将军放手道:“下午便歇着吧。”
在将军卧榻上歇着?从君微微一顿,按住将军的手,说:“从君惶恐。”
展戎语气平平,说:“给你什么,接着便是。”
从君迟疑地松开将军的手,小声说:“从君明白。”
勤务兵来收盘子,展戎准他进来,隔着屏风能听到那面收拾碗筷的声音,展戎吩咐:“叫小厨房煮碗热汤面,多加个蛋,料足些。”
勤务兵答:“是。”
话罢利落地退下了。
展戎在案后处理军务,从君从枕上抬眼看向他,说了声:“谢将军。”
他声音平缓,展戎没有回复。从君知他今日不需自己侍奉,遂安静地躺在床上,隔着纱顶看有些掉色的房梁,面色沉静如水。
他突然想起红药语气有些凄淡的一句话——“把哪个士官哄住了,也就为混这一碗面条吃。”
是小厨房开火那天说那些军妓的,多轻贱。
作者的话:小公子那句话真是又可爱又让人心酸。监军出场倒计时——也就只是出场倒计时,人间实惨。我昨天突然领悟到小公子对监军的那种非要勾搭的感觉——是对自己压抑的释放和对将军权威的挑战——和在禁欲时期的人们的偷情是一种概念。
第41章伴君如伴虎
黄泥小炉上煮着一小盅梨汤,红药正在修整自己精致的指甲,漫不经心地问:“这两天得闲,他没少折腾你吧?”
从君没吭声,轻轻地抿了一口红药先给他舀出来的一小碗冒着热气的梨汤,红药的动作微不可见的顿了一下,尽量装作不以为意的样子,问:“昨天他怎的你了?”
从君的动作也是微微一顿,他抬头看向红药,红药也瞟了他一眼说:“昨日,负责收拾将军寝室内务的军妓去收换洗的衣物,门口卫兵拦门,说将军吩咐,他不在的话谁也不许进。”
女人家嘴碎,“好事”没轮到自己身上,说什么的都有。
这件事是从君没有想到的,他昨日十分窘迫,将军不许人进来,不知是出于独占欲,还是不欲让从君太过难堪。不过展戎身为三军统帅,还记得这种小事,无论是出于何种考虑,都让从君颇感意外。
那经历之于从君,就像噩梦一样,从君微顿,轻描淡写地说:“就那事,还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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