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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以蔽之,没脸没皮……
可惜,她也就只在酒力的作用下才能最大限度发挥这样的流氓精神,绝大多数情况,她就是个光说不练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说得文艺些便是——娇羞……
于是在常常娇羞偶尔流氓的情绪纠结中,白夏度过了与萧疏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
期间,江南和京城纷纷给他们发来了集感谢祝贺慰问于一体的信件。
江南方面的意思可归结为八个字——‘转受为攻,奉子成婚’。
而京城方面的来信在剔除掉一大堆啰啰嗦嗦的废话之后,便只剩下了一个看上去貌似比较严重的中心思想——‘萧疏若再不尽快还朝理政,在皇后的歇斯底里疑神疑鬼孕期综合症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发作的折磨下,君将昏君,国将不国。’
对于这两者,萧疏的回信内容基本相同,概括一下就是——‘死了这份心’。
白夏问其原因,他答曰:“皇上只是懒惰发作想要躲个清闲,所以才火急火燎的要我回去。再说,有魏伯伯那班老臣子在,皇上就算想昏也昏不起来。至于爹娘那边……”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此去京城,风景无限,你若有了身孕,要如何赏玩?”
白夏眨眨眼:“你当真有这份闲情逸致?”
“婚前我要与你游山玩水,婚后我要与你描眉绾发。”萧疏握住她的手,将她圈入怀中:“只有我们俩,好不好?”
白夏的身子瑟缩了一下:“你……你不想要个孩子吗?”
“我只要你。夏夏,原谅我的自私。”
“诤言,其实……自私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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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正月十五,官府开衙理事,民间各项产业亦开张营业,萧疏又开始了两头忙碌的日子。白夏则依然很少出门,只管待在宅子里跟战风玩闹或者捣鼓各种药材。
这天,萧疏因事晚归,白夏饭后一回到客居便被吓了一跳。
多日未见的林南正舒舒服服躺在她的床上,看她进来,笑嘻嘻打了个招呼:“吃过啦?”
“……闺房重地,外人不得入内!”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外人了?”
“你从来也不是我的内人好不好?”
“…………”
林南翻身坐起,盘着两条长腿,用扇柄支着下巴:“那萧疏呢?他是你的什么人?”
白夏回答得毫不犹豫绝不扭捏:“外子。”
林楠冷嗤:“还没成亲呢!”
白夏于是从善如流:“那好吧,准外子。”
林南愣了愣,旋即大笑:“白小虾,你也玩得太过了吧?”
“玩什么?”
“婚姻大事也是可以拿来玩的吗?”
“谁玩这个了?”
“你们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如此私定终身私相授受,难道还不是儿戏?”
“这些只要想有,自然就有了。再说,我们就算是私奔,也不关你的事吧?”
林南的面色微微一沉:“所以你是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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