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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完烟之后,他把烟蒂按进烟灰缸,走过去打开电脑,写下了这段文字,然后躺到沙发上看书。才翻了两页就把书放下,再次走到窗前,又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扭头看向窗外。
一支烟还没抽完,他站了起来,把没抽完的烟胡乱按在烟灰缸里,转过身看着那棵天堂鸟,把右手伸到花盆里,揪了揪长在边上比较小的一棵,之后把手伸到土里开始沿着它的根部慢慢刨,感觉刨得差不多了,用沾满泥土的手再次揪住那棵小天堂鸟的根部用力往外一拔。
它的根部断了。
李漠把它放在地板上,找来一盆已经完全枯萎掉的植物,拔掉后把土弄松,在中间挖了一个洞,然后把放在地上的无根天堂鸟塞了进去,扶正,把土压实,走进洗手间拿出一杯水浇湿已经干掉的土。
他把花盆摆在客厅的中间,走回到洗手间里慢慢地洗去手上的泥土。一直看着水龙头里干净的水流到他的手上变成黑色的脏水流进下水口。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深呼出一口气,看看放在客厅中间的这盆植物,再看着放在边上的手机,拿起,手指滑动,打开了录音软件。
“我突然很想再找林奇聊一聊,或许也要叫上lisa,我想知道……”
他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把录音关掉,没有保存。
放下手机后,他把右手握成拳头,开始轻轻地捶打着自己的太阳穴,越来越用力,就在他打算再给自己狠狠来一下的时候,窗外传来一阵风铃声,他的手停留在半空,扭头看向那个风铃。
等李漠走到窗边时,风已经停了,他看着那个风铃,里边那块铁片随着系住它的绳子摇摇晃晃,一直碰不到内壁,他就那样一直看着它和绳子在摇晃,在旋转。
他看向天空,灰蒙蒙的,目光慢慢下移,看到那个朝阳理发店,看到一辆摩托车从小区门口开了进来,停在分叉路口,lisa就坐在摩托车后面,骑摩托车的人是林奇。
他们停下,接吻,分开之后,林奇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又和她亲了一下。lisa转身朝这栋楼走来,林奇把摩托车掉了个头,开出了小区,转个弯,消失在一排楼房后,又在下一个路口出现,他的车开得很快,拐弯的时候身子几乎要碰到路面了,轰鸣声渐渐远去。
几分钟后,林奇骑着摩托车从窗外的立交桥上飞驰而过,他扬起手朝李漠挥了挥,李漠也抬起了手。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那个风铃那里,风铃里的那块铁片随着系住它的绳子摇摇晃晃,一直碰不到内壁,他就那样一直看着它和绳子在摇晃,在旋转。
终于有一阵风吹了过来,“叮”的一声,他的灵魂重新归回到躯壳里。
他开门走出,站在电梯门口,回头看看有衔尾蛇图案的地毯,电梯开始上行,他转身走进楼梯间,下楼离开。
他决定去朝阳理发店好好剪一个头发,自从方翟离开后,他还没剪过一次头发。
秃顶老板坐在门口处打盹,李漠先抬头看了眼自己租住的那个房子的窗口,似乎能清晰看到那个铃铛在风中轻轻摇晃。
跟老板说要理个发,他点头起身,迈上台阶进门,李漠发现里面的空间比他想象的要大不少,门对面还有一扇门,有两把老式的理发椅,靠里面那张躺在一个秃顶的老男人,一个小个子老奶奶正在替他刮胡子,李漠悄悄打量那个紧闭双眼的秃顶男人,再看看正准备为他理发的秃顶老板,像是双胞胎兄弟一样的存在。小个子老奶奶的剃刀了从秃顶老人的脖子上刮过,能听到磨砂的声音以及秃头老人轻轻吞咽口水的声音。
一台录音机正在播放说书,虽然在这李生活了好几年,还是听不大懂,大概知道是一个聊斋故事。秃顶老板让李漠在理发椅上坐下,没有洗头,直接拿起推子和梳子,先推后剪再推,七八十岁的年纪,难免有些手抖,头发纷落时,李漠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眼前的场景,面前是一面占据了整堵墙的镜子,但是左边已经贴满了用毛笔摘抄的诗词语录和剪报,右边则贴了一些已经发黄的明星挂历,她们似乎也都在看着他,觉得眼熟,但想不起名字。
镜子左右两边的正中间各自留出一个不大的方框镜面,刚好能照到客人的头部,好像李漠也是其中的一张剪报。先看诗词,都是小学语文课本里就有的,再看剪报,应该是副刊,多为都市传说,《双鱼玉佩》《猫脸老太婆》《楼道里的幽灵》《电梯吃人事件》《花园谋杀案》《魔术师杀人始末》《死在浴缸里的裸体女人》《飙车党遇到鬼打墙》《穿墙术解密》《白日梦就是清明梦》《艳舞妖姬》……只看得清标题,正文内容密密麻麻的文字像是蚂蚁,在李漠脑袋上方的那张剪报标题特别显眼,加粗加大的黑体字,《你以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从他进门到离开,都没有听到为他理发的老板和小个子老奶奶说过一句话,不仅这面镜子被平均分割,左边的台面上摆放了几十把剃刀,右边台面下则是挂着十几把吹风机,虽然这个空间是共用的,也都非常杂乱,但是一切都分得清清楚楚,是分属于两个人各自的区域,互不侵犯,摆在身后的那把木头长凳左右两边堆放的物品也明显不同,老奶奶那边是一件织了一半的毛衣,秃顶老板这边是几十本破旧的地摊杂志。
他们面前的镜子上各自贴着一张收款二维码,也各自挂着一本厚厚斐然日历,已经被撕掉大半,秃顶老板这边挂历上的时间是20号,老奶奶那边挂历上的时间是19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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