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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这般,粘稠的,耳鬓厮磨的,呼吸凌乱的,难以离开对方一厘米。
但凡分离一秒,就会躁动难捱,欲壑难填,无法抵达完整的终点。
明雀就在由他掌控的情浪中不断漂浮,双颊浮着酡红,目光涣散地在跌宕中望着他。
她伸出无力的手,拂过他的颊侧,在娄与征俯身下来的时候展开双臂紧紧搂住他,微微蹙眉,承受他的所有给予。
娄与征在床上不容置喙的风格,其实更有一番能激发神经刺激的新鲜感。
让她更加缩退,更加头皮发麻,指尖蜷缩。
娄与征是聪明人,明雀知道,虽然她是点破问题的那个人,但是未必他就一直糊涂。
就像这样,他只是更深陷于这样的温存。
毕竟他们两人在分开的那五年里,都渴念了太久。
一旦是失而复得的东西,人只会抓得更紧。
混着淡淡哀伤的x爱是暴烈又短暂的。
这晚娄与征只拉着她做了时间漫长的一次,然后在清洗的时候又惹出火来,扯着她帮忙抒发了一次。
娄与征先是把她推在盥洗台上,不管她有多感,埋头享用了一番,直到她沟壑泄洪,无法自已。
他才放过她。
后来又拽着她要帮忙纾解,除了今天,平日里都是明雀主动讨吃,也想反过来让他也享受这个过程,娄与征才半推半就地任由她乱玩。
但是今天他格外贪婪,把最不加修饰的台词搬到台面上。
他压着她蹲下,眼神浑热,“小鸟,张嘴……”
明雀听到那一两个字眼,烫得耳朵也麻,眼神也偏开不敢看他。
他的大手扣在她脑后,她算是彻底逃不掉了。
以前他是任由她发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今天他在她脑后推给的外力格外大,中间让她几乎难以驾驭。
明雀知道他一直憋着情绪,也不打算用这种事就糊弄过去,所以只能在这个时候,多弥补他一些。
于是她闭上眼,抓紧他的腿,尽可能,用全力配合他需要的步调。
…………
一场对峙的激烈晴事终于在深夜来临的时候结束了。
娄与征买回来的晚饭在餐桌上都放凉了,最终也没等到来享用的人。
洗过之后,他照例对她无微不至地关心,问她吃不吃东西。
明雀懒洋洋窝在被子里,嘴里酸得不想开口说话,最后摇摇头,“我不饿。”
她背对着他,只是听到身后站在床边的人一直没有发出动静。
像是杵在那儿盯着她,明雀明明看不见,却已经能在脑海里钩织他僵硬的身影和眉眼。
氛围沉默了很久,最后耳畔响起窸窣的动静——他也躺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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