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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远处就有人?!潘塔罗涅竟然根本没有考虑过还驻守在这里的愚人众士兵。
下一刻一个女声吼道,“趴下!贴地!”
那声音很熟悉,这时却再没有一丁点往常的优雅闲散,反而是嘶哑得仿佛耗尽了浑身的力气。一道银蓝光箭直冲黑火之源而来,如飞雷,似白虹,有贯天之势。银蓝的光是水流,初始只一道,但渐渐化作道道丝线一般的细流,时而消散,时而交错,仿佛变成了一张网。但在汹涌的黑火之前,这水织的丝线又显得如此孱弱。又听见一声在岩壁间回荡的怒吼,紧接着空中现出前赴后继的冰刺,和水线一起义无反顾地扑向几乎要填满整个山洞的火焰。两个修长的身影正顶着黑火全速靠近。
钟离不动如山的防御终于现出一道裂缝。他脸上现出了惊讶担忧的神色,身周金光浮动,扬声喝道,“别过来!”
潘塔罗涅等的就是这般时刻的分神。黑火中突然现出一个巨大的黑色魔咒纹路。潘塔罗涅猛地跃起直扑钟离,右手像鹰爪一般扣向钟离的脸。他的手掌不知何时变得漆黑枯槁,完全不似人类的手,而是某种野兽的利爪,被一圈又一圈的黑色纹路包裹。他一爪挖出钟离的一只眼睛,然后猛地后退,想要尽量拉开自己和魔神之间的距离。
但下一刻他无法抑制地尖声嘶吼,整个人都被无尽海潮般的痛苦包裹。他漆黑的爪子里攥着的东西化作一团纯金的火焰,只一瞬间便将他的爪子烧成了灰。那颗金色的眼珠掉在地上,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整个矿洞都为止颤抖。尽管潘塔罗涅的右手臂还在一寸一寸火化成灰,他却再次想要扑向掉落在地上的眼睛,仿佛想要将东西压在身下。
而钟离则是站起身来,缓缓说道,“停。下。”
潘塔罗涅被定在原地,整个人停在向前扑去的动作中间,以一种反叛重力的姿势滞留在空中。他的半边身躯似乎变成了某种矿石,但至少他的右臂也不再化灰消散,能看见肩膀下方两寸的断口处凝结着一簇簇橙色的结晶。整个矿洞里的黑色火焰都消失了,只余一层淡金色的光芒在花岗岩上游走。钟离站在潘塔罗涅身前。那些紧紧束缚着他的铁链不知何时消失的,而他那一身精致昂贵但终究普通的外套马甲也消散在火焰中,被一身白袍黑衣取代。他左手捂着半边脸庞,却无法彻底掩盖指缝间漏出的刺眼金光,将他黑曜石的手掌照得宛如水晶。
而之前的两个身影终于冲了过来。蓝发女子发丝杂乱,满面尘土,但依然紧紧握着手中长弓,步伐中没有一丝犹豫。她只看了钟离一眼,便双腿一软,单膝点地,颤声道,“帝,帝君,您果然没有仙逝……属下参见帝君。”
“起来吧,夜兰小姐,”钟离说,“既然你已经找到这里,还要麻烦你搜查一番这个据点;如果还有活着的愚人众士兵,请把他们带出去救治。至于之后这些愚人众的归属和审判,我相信七星自有决断。”
夜兰起身后却一直盯着神明的脸庞,许久不愿移开目光。最后她又瞥了一眼仍然被定在一旁的潘塔罗涅,再开口时本就嘶哑得声音愈发低沉了。她问,“帝君,那位执行官对您做了什么?我要将他……陛下,不如您先料理伤势?我来看守这位愚人众执行官。”
钟离平静应道,“不用,这不算什么伤势。我遮住眼睛是因为现在的形态对人类危害太大。麻烦你按照我方才所说先去救治伤者。”他又转向一旁脊背紧绷宛如拉满的弓弦的男人,用更柔和的声音说道,“莱欧斯利先生,这件事是我给你带来了无妄之灾,请接收我的歉意。现在也要麻烦你陪同夜兰小姐做一些善后工作。事后我一定再向你致歉道谢。”
莱欧斯利哼了一声,无视夜兰焦急的眼色,满怀戒备与不忿地开口说道,“岩之执政,半个小时前我们在这里找到了王金的尸体。他被挂在一个架子上像牲口那样放干了血液……”他握了握拳,咬牙说道,“我不知道你和那个愚人众在计划些什么玩意儿。但在我眼中,在梅洛彼得堡所有认识他的人眼中,王金就算再讨人厌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钟离沉默片刻,叹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抱歉。请容我在合适的时机再来向你阐述前因后果。”
莱欧斯利虽然愤慨,但他不是鲁莽无谋之辈,自然不会一直拦在已经穿着如同神像一般的执政神面前。他和夜兰离开之后,钟离终于转身面对仍然定在那里的潘塔罗涅。潘塔罗涅死死盯着面前的古老魔神,神色中除了棋差一着的沮丧,更多的则是带着恐惧的惊讶。
“你为什么,”潘塔罗涅嘶声问道,“毫无变化?”
钟离放下遮住面庞的手。他的脸上并非想象中剜去一只眼睛的样子,眼眶依旧完好,只是眼眶围住的是一片白金色的光,仿佛融化的金水,又或许是人类无法观测到的地底深处的岩浆。钟离放下手的那一刻潘塔罗涅只看见白光一闪,然后便什么也看不见了,一阵剧痛袭来,让他差点昏死过去。但钟离只停顿了那么两三秒钟,然后再次遮住了眼睛。
“这算毫无变化么?我承认,你和那位博士的能力出乎意料,居然能做到这一步,”潘塔罗涅听见岩之魔神平和而没有温度的声音,“然而,你想看到的是什么样的变化?”
潘塔罗涅的视力逐渐恢复后,就看见钟离已经将落在地上的眼珠捡了起来托在掌中。他不由大惊,脱口而出道,“你竟然要主动把它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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