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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凤鸣声瞬间引得全场所有人注目,霎那间喧嚣的营地竟变得鸦雀无声。
“我卿云轩再不堪,也不是你刑凡可以侮辱的,你要是再说一句,就得问这饮鸩剑答不答应。”孙少芳凛声道。
卿云轩主孙无言,凤鸾毒鸟饮鸩剑,世间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刑凡盯着着眼前的饮鸩剑,当场吓的呆了。
“这饮鸩剑,不是卿云轩主才能佩戴的吗?你不是,早已被革去了轩主之位,为何还能佩戴这饮鸩剑?爹,救我,快救我啊!”
伴随着刑凡凄厉地惨叫,一阵凌厉的掌风扑面而来,将孙少芳的饮鸩剑击退了几步。
“区区小儿,休拿饮鸩剑胡闹。”一位身着紫袍的中年男子从空中一个跟头落在刑凡面前。
“爹!”刑凡一把抱住男子,眼泪都吓出来了,“你可要帮孩儿出气,他那可是饮鸩剑,伤之必死。要是再多近一分,我便直接归西了。”
“知道知道,你撒手,”中年男子不耐烦地推开刑凡,整了整衣服,颇为高傲的扫了一眼孙少芳,“你就是卿云轩孙少芳。”
“你又是谁?”孙少芳冷声问道。
“老夫猩月阁主刑空然,枉我和你爹孙鹤还算认识,怎么,你爹没教你饮鸩剑不要轻易出鞘吗?”
“那你没教过你儿子要好好说话吗?”
孙少芳的回答顿时引起一阵哄笑。
“你!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子,看我替你死去的爹好好教训教训你。”
刑空然猛地一掌向孙少芳拍去。
这一掌来势汹汹,孙少芳慌忙想抬剑相挡,却发现身体竟被刑空然的掌风压得他连剑都抬不起来,整个人根本动弹不得。他只能无奈用胸膛硬接,没成想这刑空然内力竟如此深厚,只随手一掌便震地他浑身经脉颤动,喉咙发甜,瞬间被打退几米开外。
“哇!”孙少芳半跪在地,吐出一大口淤血。他用剑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紧紧盯着刑空然,他属实没想到,刑空然只普通一掌,就轻松地将他打出内伤。
“区区小儿,拿个饮鸩剑就不知好歹,这次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饶你一命,下次,就等着孙家来给你收尸吧!”刑空然一甩袖子,霸气喝道。
“喂!你堂堂四大家族的阁主,竟然对晚辈动手,还好意思说这话,真是不要脸,活都白活,你有本事让刑凡和孙少芳过上几招,看他敢不敢。”张良儿上前扶起孙少芳,对着刑空然嗔怒道。
张良儿的一席话让周围的武林人士瞬间又开始哄笑,刑凡更是尴尬地不停用脚趾抠地。刑空然阴狠地扫了一眼张良儿,冷哼一声,摆了摆衣袖,带着刑凡回到了刑家的营地。
“妹妹,你可就少说话吧,我们海棠门小门小派,可得罪不起这些大人物。”张宇将张良儿和孙少芳拉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说道。
“小门小派怎么了,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副嘴脸,简直欺负人欺负到家了。张良儿扶着孙少芳坐下,刑空然刚才那一掌功力深厚,孙少芳虽然伤的不重,但也是波及到了肺腑,需要调息静养。
“你先运功疗伤吧,这里应该没有人会过来打扰咱们。”张良儿喂孙少芳吃了些活血化瘀的药丸,心疼地说道。
张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摇了摇头,“得,眼下这乾坤决怕是天王府都没戏了,看眼前的阵仗,古侠能否活下来都尚未可知,就算活下来了将乾坤决交给你,怕是你也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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