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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身往夜色中的大门走去,白玉安步子微微踉跄,头也晕的厉害,眼前事物渐渐有些扭曲,也不知自己究竟走到了何处,周围也未见一个丫头。
她又隐约瞧见几步远处有处凉亭,便忙坐过去歪头撑在围栏上闭目缓神,想着等醒了酒,待会还是拉个丫头送自己出去。
还未让凉风吹熄烫的脸颊,白玉安就好似听见有脚步声过来。
她头痛的厉害,想什么都迟钝几分,觉得许是丫头路过,便闭着眼沉沉靠着,未去理会。
深秋风凉,白玉安这般吹着才觉得微微舒缓些,微醺的不由叹息一声。
今日是她第一次饮酒,往常见同僚总是饮酒作诗,也尝试过尝了尝,但一闻到那味道还是戛然而止,没想到酒的味道竟这么难喝。
直到现在,白玉安都觉得自己的喉咙好似在被火烧着一般,让她极不舒服。
脚步声落在身前,一道低低的男子声音传来:“这丫头倒瞧着勾人,只是不知道会不会伺候。”
白玉安正昏着,听见这低沉的声音,脑中也没反应过来,也不知这话是对谁说的。
正打算费力睁开眼瞧瞧,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衣领子,竟被人用力揪了起来。
一阵眩晕过去,紧接着她就感觉自己被按在了一个胸膛上。
胸膛宽大挺括,耳边甚至还有胸腔内有力的心跳声,正贴着她烫的脸颊。
这一突变让白玉安的大脑一片空白,迟钝的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月色昏暗,还没明白生了什么的白玉安,刚一费力抬头,就看见一团黑影靠近,接着便是一阵眩晕,一道炙热的呼吸便往她扑了过来。
难道是认错了人。
稍微从迟钝中反应过来的白玉安连忙想要开口,可自己的后脑却忽然被一只大手按住,一个人就粗鲁的吻了过来。
那人的力道很重,毫不客气的就撬开她了的唇舌侵犯进来。
苦涩的酒味在口中泛开,强势的让白玉安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感到嘴唇都被那人吻得疼,白玉安这才恢复了些清醒,这喝醉了的登徒子,竟将她当作了国舅府的丫头。
可即便是个丫头,难道就能让人在外头这般无礼的轻薄么。
连忙用手推着那人胸膛,奈何口中被那人含着不出声音,白玉安气得一口就咬了上去。
可那人却好似早就料到了白玉安会咬下来,按在她后脑的手一下子箍在了她的下颚上,让她只能微张着唇任他吻住。
耳边有炙热的呼吸声,只听那人咬着她玉白的耳垂沙哑道:“你这丫头还有几分烈性,确得我喜欢。”
“我可是内阁辅,你要是乖乖伺候好我,我便送你上青云路。”
白玉安的身体猛然僵在原处,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脸,只是夜色太黑她也看不清他的面目,只看得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轮廓。
没想到她印象中冷面冷清的内阁辅沈珏,竟然会私底下这样孟浪的欺辱丫头,实在是让她不能接受。
就算是他大抵喝醉了酒,可这样随手拉一个婢女欺辱,又有何礼义廉耻,又怎样为百官表率!
可白玉安还没来得及想太多,沈珏竟然又吻了过来,那手竟然还在扯着她的腰带,还要往她的胸口探,无耻至极!
白玉安彻底清醒了,可她又不敢说话暴露了自己身份,便抬起脚用力踩在沈珏脚上,在沈珏一愣之际,连忙从他怀里逃了出去。
现在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沈珏这酒疯子力气又大,她担心真出了什么事,那就是掉脑袋诛九族了。
哪想她还没走两步,腰处竟然又被沈珏给勾上带到了他的怀里,腰上的力道大的让白玉安都觉得疼。
白玉安气得想要大骂他这不要脸的登徒子,但想到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到底忍下了。
且平日里还要见面,捅破了身份只会更让彼此更加难堪。
被迫靠在沈珏怀里,白玉安特意压低了声音,几乎咬牙切齿道:“你要再不放开我,我便叫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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