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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霜痕鼻子一酸,“怎么补偿?”
温赛飞:“未来五十年赔给你。”
马霜痕:“为什么只有五十年?”
温赛飞:“活到八十岁知足了。”
马霜痕:“等我七十三岁可以找其他老头?”
温赛飞:“那个岁数的老头都是乐色。”
马霜痕:“小飞哥,你拐弯抹角骂以后的自己吗?”
温赛飞半撑起身,俯视近在眼前的容颜,轻轻撩开她成绺的刘海。
“要是三年前答应你,我也是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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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前任的乖顺,铁汉柔情比绅士的关怀更新鲜珍贵,马霜痕很难不动容,“还说我放不下自己的道德底线,明明你也放不下。”
温赛飞说:“现在放下了。”
马霜痕有点反应不过来,迷迷糊糊看着他。
温赛飞顺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你先去洗澡。”
马霜痕拽着他的胳膊坐起来,下巴垫着他的肩头,悄悄问:“东西你买了吗?”
温赛飞:“买了,外卖还有二十分钟。”
马霜痕:“你什么时候买的?”
温赛飞:“红绿灯。”
马霜痕给他一个满意的眼神,解了针织衫丢椅背,拎起带来的化妆包,“我先用浴室了。”
她比平常磨蹭了多一倍的时间,里里外外边边角角彻底冲一遍,本就香香软软,不用过度处理,说到底期待过头,铺垫太久,紧张罢了。
温赛飞敲了一次门,“洗脱皮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马霜痕要真是一块豆腐,早搓稀巴烂了。
“到你了。”
她空档挂着浴袍走出来,外卖袋子已经进了垃圾桶,一盒拆封的冈本搁在床边桌上。
没多久,温赛飞也洗好出来。马霜痕又像在澳门的大床房一样,感觉到身后床垫凹陷,然后被拥住了。
他从她的耳朵开始,细细密密地吻她,描摹她优美的脸部曲线,和她交换同一种牙膏的清香。
浴袍领口宽松,形同虚设,温赛飞让她变成他掌心的一部分,指缝不断剪着突兀的一小粒。
他们的浴袍不知几时成了被窝的里衬,马霜痕光溜溜躺在他下方,肌肤细腻如白瓷,乌发如泼的墨黑、如丛的狂乱,还有他咬着的一对粉色小茶壶盖,各种色块美妙融合,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马霜痕不由倒吸气,落在他掌心的部分似乎跟着变大、发颤,引发奇妙的共鸣。
她也回握他,条状比球形趁手,不小心碰到脆弱的冠状部分,疼得温赛飞缩了下。她赶不及抱歉,往下轻刮两下复原了。
马霜痕便小心避开,虎口只卡到了沟沟,不敢再往上。那股分层的手套感令她着迷,明明薄层那么柔和,充血的芯子却跟甘蔗似的,能咬崩牙。她总有一天要试试真实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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