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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弋答非所问,“我是谁?”
吹风机嗡嗡响,马霜痕暂停才听清,“你没醉氧吧?”
韩弋过来锁住她的腰,直视她的眼睛,“你昨晚叫我‘小飞哥’。”
马霜痕没有半点印象,只觉得荒唐。
韩弋强调:“你说,‘小飞哥,明天再抱,我醉氧了’。”
难道她说梦话了?
马霜痕不得不装失忆,发丝往他脸吹去几撮,故意打岔。
韩弋撩开发丝,帮她定了定吹风机的风向,“别闹,珊珊。”
马霜痕目光如炬,“我没喊过。”
韩弋恼火又失望,“那我怎么知道他叫小飞哥?”
马霜痕被问倒,“我以前说过?”
韩弋:“你从来没有说过,我很肯定。”
马霜痕的脑袋疯狂转动,跟吹风机一样嗡嗡然。
“我没说过?”
韩弋以前跟马霜痕学了一个心理学规律,如果一个人重复你的问题,那么他大概率在撒谎,或者准备撒谎,他只是给自己争取时间编造谎言。
马霜痕刚刚重复了他的问题,而不是正面回答。
韩弋第一次出师,用师父教的技巧命中了师父。
韩弋的好脾气还没耗尽,“你经常给我提的就你师父,他就叫小飞哥吧?”
马霜痕冷静吐出两个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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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弋:“小飞哥和你一起出差了。”
否则不可能说到醉氧。
马霜痕逃开他的怀抱,挪进浴室照镜子化妆,“你可能有点敏感了。”
那双小鹿眼盛满委屈,无处掩饰,映在镜子里成了双倍,“明明你给我的安全感不够。”
“我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呀,反而你……”
马霜痕欲言又止,从镜子看了他一眼。
敏感的韩弋一点即燃,脸色变了,“我们不是说好,谁也不许再提那件事吗?”
马霜痕无辜道:“我什么也没说呀!”
韩弋一肚子疑问,醋意盎然,“是啊,你连小飞哥是谁都不肯透露一点。”
马霜痕心里叹气,边修眉毛边说:“他是重案队中队长,我们大队长以下,基本就是他了。你可以认为就是二把手。”
她一直守口如瓶,突然仍然一个重磅的信息炸弹,韩弋险些接不住。
“不是还有副大队长吗?”
马霜痕其实也纳闷传言,“大概因为他是重案队的神?”
韩弋心里不是滋味,“哦……”
“所以呢,我这个一毛一的小虾米,能跟领导扯上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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