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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从小抱到大的玩具熊是沈靳言送的;装在瓶子里的千个千纸鹤是沈靳言叠的;书桌上的情侣娃娃是沈靳言做的……
她和沈靳言从小一起长大,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是爸爸妈妈,而是‘幼清’,她怕打雷只有抱着他才睡得着。
他们情窦初开就相爱,连老师和爸妈都觉得他们是天生的一对。
可为什么偏偏沈靳言却注定要和别人在一起呢?
林幼清狼狈靠着窗,这时,手机忽然震动。
她低头一看,就见‘老公’两个字不断跳跃。
一下又一下的来电震动音,震得她心都快碎了。
终于,第33个未接电话自动挂断,楼下响起了车鸣声。
很快,楼下传来林母的惊呼:“幼清,你和靳言闹什么了?他怎么跪在雨里求你下去见他?”
林幼清脸色一变,忙匆匆下楼。
却见沈靳言只穿着单薄的白衬衫跪在大雨里,雨水砸在他俊美的脸上,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色异常苍白。
见她来了,他几乎瞬间扯开了衣领,讨好冲她笑:“幼清,我用50度的热水洗了10遍澡,你看看我,是不是不脏了?”
“我们不离婚好吗?”
他身上的原本的暧昧红痕全部被暴力擦得破皮,甚至还留着血。
只一眼,林幼清就止不住心疼,但她死死掐着自己的腿,用最好的演技说:“我觉得脏,你继续跪着吧,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随即她就转身进了屋。
绷着的身体,进屋后依旧没敢放松,林母抱着毯子走近,满脸忧心问:“幼清啊,你和靳言真要离婚吗?”
“那孩子打小就喜欢你,在你面前慌都不敢撒,出轨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林幼清苦笑,她倒也希望出轨是误会,也希望系统说的都是假话。
可看到母亲被蜜蜂蜇了还没消肿的脸,她没办法自欺欺人。
她自己可以不要命,但又怎么能连累从小养大她的爸爸妈妈?
沈靳言,她要不起了。
指甲死命扣进手心,林幼清才维持住满脸的冷漠:“妈,你不用劝了,一次不忠就次次不忠。”
“我已经决定和沈靳言离婚,一个月后就出国定居,从此再也不会回来和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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