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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川仔都有点垂头丧气了,感慨说:“试过大富的日子,现在回来一天领那么几十元,有点不得劲啊。”
如今花钱,看着扁扁的钱包,他绑手绑脚的,不敢乱花啊……
之前Lisa姐未来前,川仔他们这些拉客仔,一天大约都能有一百块小费,Lisa姐来的当天他们领了一百多块。
原想会不会继续一百多下去,谁知道回归现实后,居然只剩五六十了,连之前的小费金额都比不上,折半了。
川仔很是唉声叹气,这钱有点不够用啊。
张哥也同样叹气,钱到用时方恨少。
小费现在越来越低,估计他们还要挨段时间,等失望的客人平息过去后,才愿意给小费了。
大伙最近,只能期待将来要发的工资了。
川仔跟着张哥下班,一边走一边低声聊天:“今天那个王宫和皇宫都没有什么风声出来,难道他们私下和解了?”
张哥摇头:“没可能,他们之间互相争斗了那么多年,现在没有停下没有消息,估计在憋一次大的。”
川仔有点想叹气:“现在小费没有多少,小道消息也没有了,感觉上班对于我来说,没有意义了……”
张哥闻言撇嘴:“可惜你老爸不是首富,不然这话听着真别扭。面对现实吧!”
川仔这下真的叹气了:“可能是也说不定,我妈那时可是接了不少客人。可惜她居然连我生父是谁,也说不清楚。”
川仔母亲是高级交际花(妓女),怀了川仔后就生了,她自已也说不出川仔确切生父是谁。
不过她的客人,肯定是没有首富这样的大人物,毕竟他母亲比较低级,别人不屑要她。
川仔只是在小时候,别人说他没有父亲时,有个这样的期望而已。
女孩们希望有个驾着七彩祥云,专门来接她的白马王子。
而男孩们,又何尝没有幻想着:开着豪车,一身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下来对他说:“其实,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
两人走到街口处,川仔有点感慨地问:“今次的水管,难得铺得那么快,一天就好了?”
张哥扫了他一眼:“你也觉得不对路啊。”
川仔大大咧咧地说:“肯定是不对头了,以前哪次不是小工程,都要做上十日半个月的!”
张哥摸摸头:“是啊,不过我也想不出他们想做什么。”
川仔撇嘴:“就铺个水管又能做什么?所以我就怀疑他们之间私下和好了。”
张哥说不可能:“刚刚他们才互相损失了过百万,那怨气没可能这么快平息的。我还是坚持这样认为:他们互相之间,都在憋一次大。”
川仔觉得很大可能是这样。
他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地一边听着,一边点头附和:“你说的有道理。”
张哥叹息:“不知道他们要闹到什么时候。酒吧街一天不安宁,我一天都不敢介绍小希来这里找工作。他家正赶着要钱呢。”
川仔奇怪问:“他家赶着要钱?那天他过来帮忙不是很正常吗?”
那时没有说他急着要钱啊。
张哥把李洛希家孩子住院的事说了。
川仔把裤袋里的零钱掏出来,递给张哥道:“我就这些了,你帮我给他吧。”
人以类分,他跟张哥一样,有分使分,没钱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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