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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助的后退,想要离时书锦远一点,但是时书锦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了他呢,直接上前抓住了他的衣领,娇小的个子拎着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场面看上去有几分搞笑。
拽着人直接一脚踢开房门,门外守门的人见势不对,纷纷举枪对上时书锦,只是在看清她手里的人时,拿着枪的手就看来是收紧,几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现在这场面该怎么办了。
“手里的枪可要拿稳了,一个不小心伤了你们的主子,小心把你们丢出去喂狗啊!”
时书锦的语气带着几分阴森,那几人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一样。
他们都知道前不久他们的老大带着个妖女进了房间,很明显面前这女人就是他们老大刚刚带进去的人只是没想到这会儿竟然会挟持他们老大。
“让你的人都退后!”
时书锦直接一脚踹在了严令的膝弯上,他原本就拽着被迫弯着腰,这一脚直接叫他跪在了地上,他脸上满是屈辱的神色,盯着时书锦的眼神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
“再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睛剜出来喂狗!”
她白嫩的小手在他的脸上极具侮辱性的拍了两下,别说她是真的有点嫌弃这人,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儿,一身的血气,挨着她都嫌脏了自已的手。
“你给我等着,我是严家的人,只要你还在边城严家总会找你算账的!”
就算自已现在是时书锦的手下败将,严令也决不允许自已的尊严被这么践踏,他是严家的天之骄子,什么时候被这么侮辱过。
“严家想找我算账那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你现在还是好好想想自已这条小命该怎么办吧!”
时书锦扯着人往小院外面走,她的纸人在前面开路,严令的手下见到前面一排会走路的纸人早就吓的不轻,围着他们的人面面相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退到院子外面的时候,那些小纸人一溜烟儿上了银杏树,每个纸人手里都拽着一片叶子,那阵仗还真有几分像是银杏树妖了。
“妖女,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都答应你,你别忘了你的本体还在院子里面,要是你不放了我,我保证这棵树现在就能被烧了!”
严令狗急跳墙,烧树的办法都想出来了,看来时书锦这个树妖扮的还真是成功啊。
“你真觉得我是树妖?严令啊,就你这脑子你在严家是怎么做到现在的位置的啊,靠你这张脸吗?”
严令这张脸虽没有萧鹤川跟萧鹤野两兄弟来的惊艳,但是也算是比较耐看的了,只是一个男人被人说成是靠脸吃饭的,这不就跟说他是出去卖的没什么区别吗。
那些小纸人拿着树叶迅速摆成了一个简易阵法,周围的落叶随着阵法的成型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在时书锦的面前筑起了高墙。
将周围那些人的视线完全阻隔,严令现在就相当于是被时书锦挟持到了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里面。
他很慌张,与之相反的是,时书锦在阵法成型的那一刻就松开了对他的钳制,跃身上了银杏树,懒洋洋的靠着树干,开始闭目养神。
那间办公室她觉得有点闷的慌才带着人出来的,现在就等着王朝一那边杀出来了,她能做的就只是钳制住严令这个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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