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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人呢?”
“跑了几个年轻人,昨晚有三艘南方来的大家伙进港了,招募船员的消息一大早就跑遍了全镇。”
“看来小鬼们认为划桨比砍树更威风。”
“呵,他们还认为做梦比干活能让人更快地填饱肚子。”
艾格从吵吵嚷嚷的伐木工人旁走过。
破旧的推车横在小道中央,一只黑色毡帽架在车头上。寒风中的帽子眼看着就要掉落,擦身而过时,刚想随手把它摆正,手还未碰到毡帽,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怒喝:“喂!那边的小子!”
喝声是冲他来的。
“放下你的手,否则明天你只能用绷带给脑袋取暖了!”
“啧。”艾格一脚踹开挡道推车,木条吱呀作响,毡帽“啪嗒”一下摔进水坑。
寒风将身后暴起的咒骂刮得模糊不清。
“三十铜币,数清了。”酒馆老板把一个脏得看不出底色的袋子扔了过来。
艾格抬手接过,颠了颠。
大船进港,酒馆一向是海上来客寻欢作乐的必经之站,采光极差的木屋一大早就人声沸鼎,大笑声、大叫声、还有老板腰间钱袋哗哗作响声。
红光满面的大胡子老板从柜台后摇摇晃晃走出,掀开那桶新来的朗姆酒,脑袋埋过去陶醉地深嗅了一口。
艾格对这酒馆老板的听闻不多,吝啬的脾性是其中一个,此刻明白这大概还是个老酒鬼。
酒桶正要离地,艾格抬起腿,一脚踩住了桶沿。琥珀色的酒液晃动了一下,洒上他的麂皮靴。
老板一愣,抬起他铜铃般的眼睛。
指尖捏着袋子里拿出来的一枚钱币,艾格低下头,与老板对视。酒鬼脸上那双铜铃大眼精神奕奕,看样子不算醉得厉害。
“铜币?”他问。
突然将钱币弹向酒桶。
老板手一伸,没捞住,钱币“啪嗒”溅入酒水,铜色染料一瞬褪开,酒液由清转浊,露出黯淡颜色的假.币转眼沉了底。
哪怕是在以偷盗和贫穷闻名的小镇里,也不乏有人为自己卑劣行径的暴露而低头心虚,但这大概不会生在酒馆这种地方,事实证明,酒精能让所有无耻之言像碰杯声一样响亮。
啪一下盖上酒桶,老板慢腾腾站起来:“小子——”他比艾格矮了一整个头,腰背却有两个他那么宽,开口时像个笨重低闷的炮筒。
接连有人看向柜台边,没有人对气氛紧绷的两人大惊小怪,酒馆的闹事之徒多如野牛群经过道路上的粪便,口舌之争或者激烈点的拳头正好用来当做佐酒节目。
“你弄脏了一整桶干净的朗姆酒!”老板瞪着他。
“是的,用你那令人笑的贝壳染料。”艾格把袋子里的假.币全部倒上柜台,清脆的钱币声使屋里众人敏感侧目。
“但还能下口,不是吗?再兑上半桶水、三两壶马尿,像他们津津有味灌进肚子里的那些一样,照样能让你大赚一笔。”说着他偏过头,向闻声看过来的一桌酒客扯了个不算明显的笑。
邻近的酒客们拿杯的手纷纷迟疑,面色不善盯上了酒吧老板。历经多日的海上生活,得以停泊一个陌生小岛,水手们最简单的乐子不过就是好酒喝个痛快。
“喂,大胡子,这小子在说什么?”
“新酒上一杯,就你脚边那桶,给我们尝尝味道。”
最近一桌的人直接踹翻了凳子:“这他妈就是你说的独门酿酒手艺?!”
老板的脸涨成了紫红色,无法应对酒客的质问。他瞪着艾格,横在他面前上下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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