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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冯诗语打算说什么,孔令德心里基本上也猜出了个大概来:不外乎她与他之间的事和她家里的事以及她工作方面的事,别的事情应该是不会跟他讲的。
孔令德不急于说什么话,就耐心等待着。他没有急不可待地去催促冯诗语:快点说吧!快点说吧!那样的话,就更显示出他心浮气躁、性子猴急或者不够成熟稳重了。
孔令德静静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冯诗语,心里不停地祷告。他虽然历来不相信西方那套鬼把戏,胡编乱造个什么上帝啊耶稣啊之类的“神仙”,吓唬人,但他仍然希望冯诗语给他的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而非突如其来的惊讶……
冯诗语充分酝酿了五六秒钟,然后清了清嗓子,方才犹犹豫豫道:“我准备调回广安市了!”
这么突然!孔令德心里猛地颤动了几下,这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一直以来,冯诗语从未提起过此事,甚至是只言片语或者一丁点儿有关的信息,都没有透露过。她的保密工作做得实在是太到位了!
“这是你自己的决定还是你爸妈他们做的安排?”孔令德很想知道冯诗语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于是便这样问道。他明白这种问法明显不妥,不客气的讲这叫“多管闲事”(你孔令德是她什么人啊?同学?朋友?或者恋人?好像都不应该管这些纯属个人的私事哩)。
孔令德话一出口,冯诗语心里就明白了他问这句话的意思——他很在意她的选择,或者决定。那怎么办呢?人挪活,树挪死。江河里的水终究是要流动的啊。
她想了想,考虑如何回答才合适,又不至于伤了彼此的感情。她望了一眼窗外繁华的城市街道,然后缓缓地转过脸来面对着孔令德。她看见了他眼里的疑惑和期待,她微微笑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孔令德的问题,而是用了一句反问句,对孔令德说道:“在大城市工作和生活不是更好吗?我记得当时你在学校的时候,曾经也是这样跟我说过,还记得吧?”
“呵呵呵……那时候年轻气盛,少不更事,眼高手低,就是一时间头脑热,随口说说罢了。说句心里话,向往繁华的大城市,追求高水准的物质文化生活,应该是每一名在校大学生追逐的梦想,我也不例外。”孔令德笑了笑,应答道。
此时此刻,他心里受到了极大的触动,希望能够留在大城市里工作和生活,也是他孜孜以求的理想或梦想。冯诗语的话语,正好击中了他的这一软肋,就像一个人心中的秘密被人现后,倍感震惊与难堪。
“就是嘛,你还不承认。”冯诗语回怼了孔令德一句,然后继续说道:“人们常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从乡村到城镇,从县城到省城,从地方到中央……不正是这个道理么。我说的没错吧!”
孔令德被冯诗语怼得无话可说,只好颇为尴尬地点点点头,勉强笑了笑。这时候,恰好一名女服务员走了过来,手里用托盘端着一壶咖啡和三四碟小吃食。两个人也停止了说话,一齐看着女服务员把东西一一放好,并给他们每个人倒了一杯咖啡,轻轻放到两人跟前,然后非常有礼貌地说了一句“两位请慢用”,微微弯腰表示感谢,最后才缓缓转身,离开。
“你准备啥时候回去?”冯诗语一边问孔令德一边拿勺子往杯子里的咖啡加了一点糖,并轻轻搅拌,然后尝了一下,可能不够甜,她又加了一点。
“晚上九点,最后一班。怎么啦,你有事需要帮忙吗?”孔令德划拉了一下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距离他预订的返程车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然后抬起头来望着冯诗语,回答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让你陪我逛逛街,可以吗?”
“没问题啊!在下正有此意,我正愁着没人陪我到处转转呢!我正想看看这个自己曾经呆过三年的城市有多少变化了。”
因为要去逛街,孔令德和冯诗语在咖啡店只待了不到两节课时间(九十分钟),两人便一前一后离开了。
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孔令德就跟随着冯诗语,她往哪走,他就跟着到哪,毫无目的,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和目的地。广安市中心的很多街道,孔令德还是比较熟悉的,而且个别地方他还清晰地记得是与冯诗语一起走过的,比如某某茗奶茶店,他们曾经进去喝过奶茶;又比如某某威服装店,两人还各自选购了一件短袖t恤,款式一样,颜色相同,用现在的称法叫“情侣装”……
他们走了两条街上的好几家服装店,冯诗语也试了几条裤子,那些裤子的颜色、材质、版型、长短、价格都挺合适的,但冯诗语还是犹豫不决,没舍得买。每次试穿时,她都要问孔令德:“好看吗?”“挺好的。”孔令德说。“比刚才那条咋样?”“这条感觉更好一些。”孔令德说。实际上,他觉得那些裤子穿在身材匀称的冯诗语身上,都非常好看,而且各具特色,各显个性和魅力。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孔令德突然在一个饰店前不远处停下了脚步,“冯诗语,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你去哪?”冯诗语见孔令德神神秘秘的样子,问道。
“不好意思哈,有点那个急。”孔令德略显尴尬地冲冯诗语笑了笑,转身急急忙忙的样子,就朝那家饰店走去。
冯诗语望着孔令德急匆匆的模样,偷偷笑了一下。这样的情景,过去也曾经出现过,同样也是在街上闲逛,突然孔令德就说内急了,四处张望着,寻找厕所,她还帮忙用手机搜索呢……
冯诗语站了一会,见街道旁有两张便民坐椅,一张坐着两个人,看起来像一对小情侣,正聊聊我我,黏黏乎乎的。另一张空着。冯诗语犹豫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孔令德走过去的方向——一时半会,他还没回来呢。她还是决定去那张空闲的便民椅坐一会儿,等待孔令德回来。
冯诗语坐下来后,就低着头玩手机。不一会儿,一名中年男子摇摇晃晃地朝她坐的椅子走过来,问也没问一下,就一屁股坐在冯诗语旁边,一股刺鼻的酒味呛得冯诗语几乎要呕吐。
她皱着眉头,用厌恶的眼神瞅了那名男子一眼,恰好对方也正用红彤彤的眼睛盯着她,冯诗语就马上躲开了。
“美……美……美女,一……一个人,出……出来玩啊?”男子语无伦次,估计已经醉得不行了。
冯诗语把身体转到另一边去,懒得去理会这名醉鬼的话。谁成想,那男子是得寸进尺,不但挪动身体与冯诗语靠得更近,嘴上哈出的酒气都几乎喷到冯诗语后脑勺上了,而且还伸出手来,拍了拍冯诗语的肩膀。
“干什么?”冯诗语一个激灵,从椅子上跳起来。恰在此时,孔令德回来了,他一个箭步冲将过来,挡在了冯诗语与那名醉酒男子之间,同时老鹰捉小鸡一样,擒住了男子的手。“哎呦!疼,疼……”孔令德并没使太大的劲,却也足够让那名醉酒男难受的。
“狗东西!”孔令德骂了一句脏话,随后一提一扔,就把醉酒男子扔到地板上,只见他抱着被孔令德抓住过的手,呲牙咧嘴,斜躺在地上骂骂咧咧……
这时候,冯诗语已经从惊恐中缓过神来,她毫不犹豫地冲向孔令德,将他紧紧地抱住,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依靠。
“去那么长时间,呜……。”冯诗语抱着孔令德,用双眼定定地看着他,然后慢慢将嘴唇贴了上去……
“这是什么呀?”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手里多了一件东西,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我送给你的礼物。”孔令德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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