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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见他久不作声,涂抑催促般提醒了一遍。
这种问题明明可以不用回答,可涂抑的那双眼睛如此浓郁,仿佛吃住了木棉的灵魂,让他言听计从:“就是情侣之间一些正常的触碰”
涂抑双眼微眯,朝着木棉跨进一步:“手?”
又进一步:“脸?”
此刻,两人仅隔着一线距离,木棉微仰着头盯住他的眼睛,灵魂似乎依然在出走。等他恍惚回神时,发现涂抑的手指已经悬在他的嘴边,指腹像是要碾上来:“嘴?”
他慌张退开距离,便听涂抑哈哈大笑,赫然一只灿烂的大狗,“学长别怕,我跟你开玩笑呢,我不会胡乱碰你的。”
“下次别再这样。”木棉心有余悸地警告他。
涂抑诺诺点头,“因为学长总是很严肃我才这样的,学长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再开玩笑了,学长不喜欢笑,学长好像从来没笑过。”
木棉根本没在听他讲话,兀自伸长耳朵聆听片刻,问他:“你有没有听到一种熟悉的声音?”
涂抑张大耳朵,不确定道:“好像是铃声?”
木棉浑身一震,连忙查看时间,“糟了,晚自习要开始了!”
涂抑倒是悠闲:“预备铃提前五分钟响,咱们五分钟肯定赶不到,就这么慢慢——哎?学长!”
木棉已然飞奔而出。
“啊——学长——!”涂抑赶紧在后面追,一路上咆哮不止,仿佛追的不是学长,而是他离家出走的老婆。
木棉平时精致冷淡,没想到跑步速度这么快,甩开了涂抑好一阵子,才终于在教室门口被追平。
“学长哈哈”涂抑大喘粗气,见木棉也喘息不止,好不容易跑到门口又不急着进了。
上前一看,木棉竟不知为何在使劲憋气,硬把喘息憋在胸口,折磨得自己脸色惨白,涂抑在瞬间仿佛切身体会到那种窒息的感受。
刚要前去制止,木棉已经强制扮好伪装跨入了教室内。
胸口积的那团混乱的呼吸撞得他肺部烧痛,却都抵不过心中蔓延的恐慌。他不知道这扇教室门后迎接他的都是什么,只觉得眼中塞满了母亲那张严厉苛刻的脸庞。
第一次迟到的画面重现,多年来,他始终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
刚上小学那年,报的课外班被迫全挤在周末,周六的安排从早上七点开始一直到深夜十点,小孩的身体经不住这么消耗,到了周日清晨他忽然觉得特别困,没能在闹钟响起时起床,惊醒后一看,已经比计划的时间晚了半小时。
为了准时赶到特长班,他放弃吃早饭,洗漱后立刻钻进车子。偏偏那天路还堵,司机匆忙把他送到目的地的时候,还是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三分钟。
他便看到母亲拎包站在门口,俯视着年仅六岁的他,像一座充满压迫性的巨峰。
“木棉,你知不知道今天上课的时间?”
木棉攥着书包背带,双手发汗:“知道。”
“那为什么还会迟到?”
那时他已经被父母的严苛教育捶打了六年,对他们的权威深刻入骨,惧意油然而生,完全解释不到重点上:“早上的时候闹钟响我没有起来,就是感觉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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