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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奶奶让二姑搬到北炕,住炕梢。自从大姑结婚以后,南炕就剩下太奶和二姑两人了。
二姑撅着小嘴不乐意。爷爷说“等你哥上班走了,你就搬回去。”二姑不闹了。也不情愿。二姑不习惯在北炕睡觉,炕梢有点凉,还拥挤。挨着老叔,老叔睡觉不老实,睡着了翻来覆去,二姑会在睡梦中被老叔练拳,揍醒。可也不敢忤逆家长的决定。但心里可就对父亲不满意了。
今晚是二人的洞房之夜,奶奶做了拉帘,南北炕都有,在头顶上拉开。南炕,在太奶那里分开,也有一个挡帘,把炕梢这边挡个严实。
本来,父亲有自己的小屋,领着媳妇一边过日子多好,就为了让丫头照顾一家老小,老几位硬拖着丫头不放。这三座山,父亲搬不动。
次日凌晨,父亲按着惯例起早帮奶奶做饭,操持家事。丫头睡得正香,父亲舍不得叫她。
父亲跟奶奶说“别让丫头起早,白天活可以找她干。”奶奶算是看出来了,大儿子疼媳妇。
太奶不好对付,一边嘚啵“太阳照屁股了”“光吃饭不干活,是个白吃饱”“就知道懒被窝”……可真是没完没了的念叨。丫头终于被吵醒了,起床,穿好衣服,收帘……洗漱完毕,跟着奶奶一起忙乎。见到父亲还有意躲避,害羞到脸红。父亲也挺不自在。这俩人还真是一对冤家。
吃过早饭,都闲着没事。这个季节,也不用出工,没什么活计。
爷爷催促父亲,有时间把李真的户口落在队上。
父亲也不隐瞒,如实招了。这下,比捅了马蜂窝还厉害,炸的突然,炸的猛烈。爷爷积压很久的怨气,算是一股脑喷涌而出。爷爷抡起炕头棍子,也不管父亲脑袋屁股,就是砸。丫头蒙了,哭着去拉父亲,疯了似的去拦爷爷的手。哪里拦得住,没有丫头,父亲不敢忤逆,这都应该是丫头的主意。爷爷这么想着,也捎带上丫头一起抡。父亲赶紧抱住丫头。
爷爷直打到手软才助手。父亲对这些酷刑早已习惯,可是,他见不得丫头受连累。也急了,对着爷爷喊“你不就是要我的工资吗?还想要丫头的口粮吗?我给你们一部分。但是,你们必须对丫头有疼有热,如果,对她不好,我就把丫头领走,一分钱我都不会给你们。”爷爷暴脾气,还能容忍父亲的咆哮吗?拎起棍子又要耍威风。父亲忙喊到“你再打我一下,我俩就走,再也不会回来了。”
爷爷就怕父亲跟他算账。这招好使。
父亲抱起丫头,扶到炕上。找出消炎水,为丫头疗伤。
爷爷真是疯了,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说,连新过门的媳妇也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额头还有个鸡蛋大小的包。
丫头吓坏了,一直在哭。父亲心疼的抱着,哄着。平静之后,父亲把丫头放到炕上去。喃喃细语“没事了,好好休息一下。”拿了枕头,给爱妻枕上。拽了被子轻轻盖在身上。“睡一会儿,就没事了。”丫头眼角噙着泪,慢慢睡过去了。父亲心里暗骂自己“这丫头是什么命,从一个火炕跳出来,又跳进了深渊。自己这么没用。”
父亲一改往日的顺服,他走向喘着粗气,还在生气的爹,眼睛通红,他也在生气。他不在敢怒不敢言,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可以忍受家人的粗暴无礼,但是,他不允许自己的妻子也要委曲求全。太奶见状,急呼“你要干啥?”奶奶也怕儿子揍自己的爹,“一飞,不要……”她在哭吗?为什么?为自己的不公的一生,还是为儿子儿媳刚刚被打过。无人知道。或许还是怕自己的丈夫吃亏,担心自己的儿子揍老子吧。
父亲并没有以暴制暴,而是坐在父亲身边语重心长地说“爹,这么多年,您没轻没重地打我,我没吭声,自己疗完伤,该干啥还干啥。那是因为你是我爹,生我养我的爹。不是您做对了,是我不忍心对抗您。您对我怎么样都行,可是所有人对李真要是苛刻,我就把她带走,我不能让她受你们的气。她是离过婚,可是不怨她,是那个混蛋搞外遇,硬生生把她逼上绝路。”丫头没睡,她怎么能睡得着呢!听到这一席话,大颗的泪珠成串滚落下来。打湿了枕巾。
父亲继续道“爹,不是孩儿不孝。这么多年,你心疼过儿子几次,儿记着呢!可您只要是生气,儿子就要受折磨。这么多年,我自己挨着饿,让你们花我的工资,你们谁替我考虑过,我快半辈子了,没人敢嫁给我,就这么个傻丫头敢跟我走。你们这么对待她,是想逼走她,让我后半辈子打光棍吗?”父亲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所有人都不能逼她,我可以留下她来,照顾你们,伺候你们。但是,不能起早。要对她好。做不到的话,我真领走她。”父亲一股脑说完,已经是泪人了。
父亲好像还没说够,“别以为咱家是什么大富大贵,吃饭都成问题。还摆弄死理儿压人。恐怕,那些老理儿也只是用在我一人身上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父亲坐到丫头枕边,看丫头正哭得伤心。轻轻掏出手绢,给她擦眼泪。“对不住了。再生这种事,你就靠边,别管。我是他儿子,打不死我的。”
丫头看见父亲嘴角流血,用手帕替父亲擦血迹。血已经干了,很难擦。她就蘸了腮边的泪水,给父亲擦拭。“真是个聪明的姑娘?”父亲总是不自觉地夸丫头。
俩人你侬我侬,陷入爱河。在不适时宜的环境中秀着恩爱。在老三位的眼里,那就是进到嘴里的石头子儿,想极力吐出去。可又惦记让父亲和丫头孝顺,只能无奈地忍了,不敢再大动干戈。
父亲想让丫头散心,就领着她去了二舅爷那里,也是给老三位留有空间,想招儿呗!反正父亲想好了,不管什么招儿,好就留,不好就走。
在二舅爷家,又是一顿大扫除。俩人干的满脸流汗,还乐在其中。父亲对丫头说“本以为自己也会和二舅一样,打一辈子光棍,孤独终老。没想到遇到了你这个傻丫头。好像老天爷派你来解救我的。呵呵呵!”“咯咯咯”俩人笑开了。
都是善良的人,只怪命运作弄,走到了一起。盼着苦尽甘来。
二人与二舅爷告辞,他俩去了大舅爷家。买了一瓶酒给大舅爷。花了五角八分。现在的父亲也不怕家里谁说他藏私房钱了,以后打算明着藏私房钱。该给的会给家里,自己也要留些。
大舅爷是个明事理的人,但是,他拿爷爷也没辙。父亲也没觉得靠大舅爷能改变什么?自己的梦还得自己圆。
因为是至亲,娶妻了,拜个家门。
得回家了,中午饭就得让爱妻上岗了。和奶奶一起做饭。
丫头这些年历练的很强了,家务这一块,闭着眼睛都能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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