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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程律垂眼看他，唐辛一脸期待。

拐角处突然走出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水杯，没注意到身后有人的唐辛被程律一把拉了过去，直接撞上了他的胸膛。

“唉唉唉！”那人也被吓了一跳，由于惯性手里的水杯差点没拿稳：“吓死我了，这可是刚烧开的开水！幸好没洒出来……”

“呃，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看路差点撞到你。”唐辛赶紧向对方道歉。

“没事没事，”那人摆摆手，上下打量了一下唐辛：“你就是老程今天带回来的小蛋糕？”

唐辛笑容乖巧：“是我。”

“来的正好，他交给你了。”程律将唐辛往那人身边一推，转头就走。

“哎！”那人一脸懵逼地和唐辛对视。

唐辛无辜回望。

“算了，”那人叹了口气：“走吧，我带你去登记。”

程律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手机在客厅桌子上震动了一下。

他过去解锁屏幕，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程组长好，我是唐辛，请问现在有时间聊几句吗？”

程律盯着屏幕思考了三秒钟，果断点开了黑名单，下一秒又收到了同一个号码发来的新信息：“先别拉黑，陶欢找到了吗？”

程律收回了在拉黑边缘蠢蠢欲动的手。

程律：“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查他？”

对方回复地很快：“学校出了命案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了，再加上监管局都出动了，施教授是cake吧？”

程律直接把电话拨了过去，提示音“嘟”了好几声才被人接起，对面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喘：“程组长，晚上好呀。”

程律直接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另一边唐辛坐在路边不高兴地揪了根草：“你好凶啊。”

程律深吸了口气：“唐辛，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这牵扯的是命案。”

唐辛收起玩笑的心思，清了清嗓子：“我知道cake出事你们第一反应会是从身边的fork开始排查，虽然我不认识那位施教授，但是对陶欢有些印象……”

程律突然打断了他：“你现在在哪？身边还有谁？”

唐辛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笑着说：“我在外面小公园里，特地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接的电话，你放心，我的自我保护意识还可以。”

程律：“这点有待商议，你继续。”

唐辛捏着那根狗尾巴草晃了晃：“陶欢在学校挺出名的，最起码我知道的fork就他一个，再加上听说他是因为袭击过fork才会戴抑制器的，不过这个你们应该比我清楚。我之前看到有人欺负他就帮了他一次，所以跟他有过一点接触。”

程律：“他平时看起来性格怎么样，好相处吗？”

唐辛：“嗯……我的印象中他不爱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遭受霸凌的缘故。他在学校没什么朋友，跟施教授的关系……很好。”

程律察觉到他的停顿：“怎么？”

唐辛：“我听说过一些捕风捉影的谣言，说是他和施教授是……情侣。施教授一直未婚，也没有公开的恋爱对象，听说当初陶欢是要被学校开除的，但是因为施教授所以他才能留来，不过这件事我不能确定是真是假，希望不会影响你们的判断。”

程律：“好，那他还有别的朋友可能知道他去哪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