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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湊巧了。」初藍說，「過幾天你們就知道了，我先下了。」

「好的好的。」雙胞胎和他再見。

初藍離開，雙胞胎也下線，長燁拍了腦袋懊惱:「忘記問了，初總和初教授是兄弟嗎？姓初的人好像不多。」

「不是吧，初教授不是說朋友。」長燃道，「不是說相上任後，姓初的多了很多嗎？」

長燁道:「那是貧困星人口普查，跟他們沒關係。你說重夏的技術席會不會是初教授介紹的？」

同是學術界技術流。

長燃說:「有可能啊。」

長燁停一下，說:「恪一的親事我同意了。」

長燃打字:「對吧對吧，我要叮囑一下他。」

【年團息怒，家暴不好。】

三天後。

長燃的消息映在眼底，年恪一嗤笑一聲，點出鍵盤想回復，打了一行字，指尖微頓，移到刪除鍵一字字刪掉，他坐起身，唇角拉平，慵懶的眉眼露出尖銳鋒芒。

年恪一按了下自己的太陽穴醒神。

星港被炸、對戰輸了、實名批評，整件事情中他最不滿的人……本應該是初白，以年團的性格。

但是沒有。

他看到長燃的消息，心底的火氣都比面對初白時大，他氣長燃烏鴉嘴。

發情期真是個要命的東西。

他拍了拍自己的臉，想起大一修信醫公開課時看過的一篇論文，作者是第一位提取到「偏愛物質」的學者，論文開始說他做偏愛物質研究的起因是他次度過發情期後，好奇為什麼幾乎所有ao都能完整地一起度過七天發情期或許易感期。

年恪一經歷了同樣的心境，且他知道答案。

因為一起度過易感期或者發情期的ao，他們的信息素包含「偏愛物質」，而它能控制人類的情緒，也只控制情緒。

好比前兩天年恪一生氣的情緒會下意識避開初白。

他不是理智，相反，他的理智被控制了。

「嘶——」年恪一反應過來，頹廢地歪倒在被面上，反手撫摸自己的腺體，不似以往光滑，每個細碎的傷口都是臉紅心跳的時刻留下來的。

耳朵尖逐漸變紅髮燙。

他艱難保持理智，想了想，給房主長燁發消息:【對戰的回放發給我。】

他要冷靜而理智地審判一下，自己到底是怎麼走到被實名通報的地步。

做完這些，他才下床去洗漱，屋內靜得有點空曠。

他的發情期剛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