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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大的约莫十岁出头，最小的也就五六岁的模样。

  全部穿着打着各种补丁的破旧衣服，头脸蛋也脏兮兮的。

  有的鞋头破洞，钻出了几个脚趾。

  有的甚至没有鞋子穿，赤脚上全是淤泥和碎石划出的血痕。旧夹杂在一起，稚童脚上皮肤像是缠绕在一起的老旧枯藤。

  “二虎，怎么回事？”未初眉心微蹙，问向年纪最大的男孩儿。

  二虎身材瘦得像个竹竿，个子并不高。

  原剃了个光头，此刻长出了细细的茬子。

  他抿了抿唇，自责道：“前段时间来了些奇怪的大人，到处打听小初姐姐的事。还有一些人，将我们赶到这里围起来了。”

  这处烂尾楼外面还标着施工地。

  用铁网围着。

  以前不是这样的，应该是刘强特意这么叫人干的。

  未初的这场风波闹得这么大，有不少人会来这里暗访。

  刘强自然不可能没有后手。

  这些孩子都是附近的孤儿，或者家里大人不管他们死活的那种。

  哪怕消失了，也无人问津。

  这黑社会一样的手段暴露出去，恐怕会震惊很多人。

  法治社会还能生这样的事儿？骗人的吧？

  然而事实便是如此。

  人们常常以为，他们看不见黑暗，那黑暗便没有存在。

  二虎说到这里，年纪比较小的孩子已经咬着唇开始掉眼泪。

  “小初姐姐，你去哪儿了呀？我们都好想你。”

  “小初姐姐，我好饿啊，我两天没吃东西了。”

  不说饿还好。

  提到这个字，一连串的瘪瘪肚皮都6续出“叽叽咕咕”的响声，像是沙哑老旧的风箱。

  未初抿唇，将带来的食物分下。

  二虎一边大口咬着面包，一面向她讲述最近这里生的事。

  静听半响，未初开口问道：“长生呢？”

  众人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