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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兔皮其实很容易。
只见阿菊用小刀顺着兔子的后腿爪子部位,横着划了一个整圈。
然后从刀口顺着兔子腿,划到另一条后腿上,等刀口在兔子的两条后腿上面,都划了一条长口子之后。
阿菊则调转刀锋。
又在兔子的肚皮上划了一刀,随后按照刚才划后腿的刀法,把兔子的两只前腿,又各自划了一刀。
看起来,阿菊划出来的形状,其实就是一个“工”字形状。
只见阿菊放下刀,
一手扯着野兔的后腿,另一只手从后腿上面揪着野兔皮,开始往下扯。
用不着使什么力气,兔皮很容易就能被完完整整的剥下来。
给兔子剥皮,其实和杀猪是两码事。
剥出来的兔皮完整,而且兔子身上也没有一点血迹,其实洗不洗都可以。
而阿菊要把它拿到泉水边来清洗,主要还是开膛破肚的时候,稍稍会有一点点血丝在野兔的腹腔里面。
等到她清理好野兔。
渗水的悬崖边,还长着一点鹿耳韭,野山葱。
阿菊顺手采摘了一些,然后又到一個斜坡上砍了根毛竹,只取其中比较大的那一节,弄了几根竹筒回来。
待会儿就能用来做饭。
等到二人回到洞穴当中,阿菊根本就不让韩晓康,插手生活做饭的事情。
全都是由她一个人来操劳。
于是无所事事的韩晓康,就只能坐在用来睡觉的麻袋上,百无聊赖的看着阿菊做饭。
她的动作非常的麻利。
三下五去二就把一只小小的野兔,给剁成坨。
然后把兔子肉塞进一节竹筒里,再放入盐巴,花椒,辣椒面。
然后用双手捏住野山葱使劲拧,朝着竹筒里面淋了一些葱汁。
等到放齐了佐料。
阿菊用一片芭蕉叶子,把它裹成团塞住竹筒。
然后用双手使劲的摇晃着竹筒,好让里面的野兔肉均匀腌制入味儿。
阿菊在那里使劲摇。
胸前湿湿的衣服,就在一个劲儿的晃荡。
由于她身上穿的衬衫很旧,布料已经被磨损的很稀、很薄了。
在这个时期,又没有加厚的什么罩罩之类的。
生产队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们,都只是穿一个背心而已。
现在阿菊这么一晃。
看的韩晓康直摇头:以后孩子跟着这个娘,恐怕三天得饿九顿呐...
农村里的婴儿缺衣少食,可没地方买奶粉去!
上级能够给哺乳期的婴儿,特别划拨一点白糖红糖都不错了。
如果是城里的那些工厂职工,她们还能得到2罐麦乳精的购买指标。
但广大的生产队社员们,是很难弄得到麦乳精的。
只有极少个别的家庭,如果能认识开大车的长途司机的话,倒还可以托他们帮忙。
然后这个长途司机再人托人,请别的司机用接力赛的方式,帮忙从大上海弄回来一点珍贵的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