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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今天来的这群人里面,除了闫怀和杜彦,再加上神经有些大条的龚明,其他人也不怎么知道他和时笑那点事儿。
闫怀是心知肚明,这两人终究是走不到一块儿的,也自始自终站得是文悦榕那条队伍。
杜彦也隐隐有感觉,可能与自己有关。但又觉得不至于因为刚才那么点事儿,连人都赶走。
只有龚明满脑子奇怪,还打算巴巴地问究竟怎么回事,杜彦才啐他:“来不了肯定是有事儿,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喝酒不能堵上你的嘴?”
好像每次都得用这种方式,龚明这脑子才能转过弯来,闭上了他那张不停作死得嘴,然后一门心思得陪着喝酒闹腾,再也不往这事儿上面提了。
杜彦其实也有些不明就里,总感觉不至于只是因为他,所以喝到半途趁去洗手间放水时,没忍住给时笑打了个电话,结果没人接。
等再回到房间,他试着去给秦肆敬酒,想探探究竟:“哥,生日快乐。”
秦肆淡淡地扫向他,两个人的目光碰到一块,带着某些较量的意味。
杜彦的手还举在半空之中,秦肆停顿了两秒,还是拿起了茶几上的酒杯,和他不轻不重的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
时笑走进宿舍的时候,室内昏暗一片。
她拖着步子慢慢的走到桌前坐下,眼睛还是湿的,浑身也凉飕飕的。
她把文件袋放到桌上,咬着牙在黑暗中独自坐了很久,越想心态越崩溃,实在没办法,拿起手机给冯娟打了个电话:“你能不能来接我,出事了。”
半个小时后,冯娟请了假过来把她接到了自己家里。
时笑已经没有了力气跟她讲清事情的始末,直接把那份证据给了她看。
冯娟看完后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将时笑安顿好回去酒吧后,找到录音笔里跟文悦榕说话的女生,兜头就是一杯酒冲别人的脸泼了过去。
那女生正在陪人喝酒,被这毫无防备的攻击吓得惊叫了一声,立刻从沙发里弹跳了起来:“你神经病啊!”
周围得男男女女都像跟好戏似的,退后了几步给她们腾出空间,隔着安全得距离观战。
可冯娟却走过去一把薅过那女生湿漉漉的头发,扯着就往外走,女生痛的尖叫,拼了命的挠冯娟的手。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冯娟充耳不闻,手背上被抓了几条血印也硬是没松手,直到把这女生拽到了酒吧门外,毫不犹豫地踹了人一脚,才看自己手上的伤。
那女生被踹坐在了地上,哭得花容失色,仰头看向冯娟,开始破口大骂,引得路过的人都纷纷往他们这边看。
冯娟甩了甩被抓伤的手,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低头看着她,也不还嘴,接着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直直把人扇得住了嘴。
那女生捂住脸惊愕地仰望着她,浑身都在颤抖。
下一秒,她继续扬声恶骂,还欲拼尽力气站起来跟冯娟一教高下,却再次重重挨了一脚,跌回了地上,痛的面目狰狞。
冯娟丝毫不留情面,办起事来也是够利落,指着她的脑门,狠狠警告:“下次要敢背后乱嚼舌根,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说完,转身走了。
那女生盯着她离开的方向,红着眼睛,狠狠握紧了拳头。
**
时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冯娟凌晨回来的时候,她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冯娟以为她是喝了酒,因为在酒吧上班,家里囤了不少。
可仔细闻了闻,时笑身上并没有酒味,垃圾桶里也没有空酒瓶,可人就是死死地睡着。
冯娟一下子就急了,怕是生了什么病陷入了昏迷,正要拿手机叫救护车,时笑闭着眼睛咕哝了一句:“我没死。”
“你吓死我了!”冯娟拉她起来,时笑还是闭着眼睛,任她怎么弄也不愿醒:“赶紧去房间睡,这样明天肯定得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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