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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牵扯皇嗣,容音忙将永琮与和静交由嬷嬷照看,又让魏璎珞送我出宫,随后带着明玉匆匆赶往钟粹宫。
我和魏璎珞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另一条出宫的路,虽绕了些远,但途径某处巷道转角可以看到钟粹宫门口的景象。
魏璎珞停步,望着那些惊慌失措的宫人们,缓缓地说:“长春宫的火是纯妃放的。”
我轻叹:“你还是查出来了。”
“是傅恒帮了我。”魏璎珞说,“那场火终究烧到了纯妃自己头上,眼下谁也帮不了她,她只能自求多福。”
此言有理。我往宫外走去,忽听身后魏璎珞又说:
“傅恒他很看重你。”
我脚下一顿,回过头惊疑地看向魏璎珞。
“也许傅恒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他在圆明园同我提起你时,言语间多为赞许。尔晴,我原本因为你费尽心机嫁给傅恒而对你颇有微词,如今看来是我错了,你才是最适合傅恒的人。”魏璎珞完全没把我当外人,毫不避讳地说出她心中所想,“我和傅恒性子十分相像,而太过相像的人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却不同。我听他说起你们的事,便觉得你们虽然时常吵闹,却总有办法给彼此台阶下,你进我退,甚有意趣……”
难道是旁观者清?这,我怎么丝毫没有察觉?
“尔晴。”魏璎珞笑容恬淡,言辞诚恳,态度释然,一字一顿道,“我是真心希望,你和傅恒能够幸福。”
照理说我应当高兴,能够从魏璎珞嘴里听到祝福的话足以证明我的“成功”,我也该为今后尔晴不会再死在魏璎珞的手下而感到庆幸……可我心里只是麻木不仁,甚至隐约有一点点消沉。
我微微颔首,转身走到宫外,坐进轿子前不禁又回身望了望这座高高的宫墙,内心百感交集,难以言表。
日子终归是要我自己过下去,旁人看好与否,都不重要。
当晚我便搬回到府内。傅恒帮我前后打点,还问我今日进宫做了什么。我没心情,随口敷衍了两句,傅恒见我兴致不高,便也没再多问。
没过两天,苏家便来人接苏静姝回去了。杜鹃背地里向苏家小厮打听到,这是苏静好的意思,具体缘由则不得而知。
意料之中。我躺在院儿里的摇椅上,一边吃石榴,一边听杜鹃娓娓道来:“那小厮还说,纯妃为生皇子吃尽了苦头,整整疼了一天一夜,好几次命悬一线!太医和接生嬷嬷都束手无策,太吓人了……”
我忽记起一事,打断杜鹃的话问:“马场怎么样了?”
“马、马场……”杜鹃支支吾吾,十指交缠在身前,低着头面露难色。
我放下石榴,坐直身子盯着她,追问道:“说呀。”
“少爷把马场卖了。”
我先是一怔,随即觉得有些心累,嘀咕一句“卖便卖了吧”,回屋休息去了。
其实后来傅谦找过我,说是傅恒送了他很多幅字画,以此向他讨要马场。
“马场的事便包在我身上,嫂嫂大可放心,待修整妥善,我必定及时前来告知。”傅谦拍着胸脯保证完不忘补充一句,“兄长与嫂嫂真是夫妻恩爱。”
闻言,我顿时想起那年千秋令节后有一回我进宫请安,容音告诉我,不少贵夫人都特别羡慕我与傅恒乃郎才女貌、琴瑟和鸣,亦觉得我举手投足间尽显不凡气质,更有甚者褒赞我为满蒙第一美女……我当时直觉肝胆俱颤、无比荒谬,半字不敢多言,遂一笑了之。
如今想来,当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我谢过傅谦,却一时半会儿再对骑射提不起兴趣,每日不是窝在屋里读诗、练字,便是跑去厨房做糕点。
傅恒或许认为我有些奇怪,但一直没问我缘由。
幸好没问,问了我也答不上来,若是说错了什么话,又要吵架,不如诈哑佯聋。
【1748】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乾隆十三年正月,金川攻战复起、其势汹汹,张进剿失败、损兵折将,另一噩耗随踵而至:皇七子永琮罹患天花,不治而亡。
容音悲痛欲绝,整座富察府亦弥漫着哀切之情。
傅恒进宫探望,临去前我提醒他,务必告诉魏璎珞要常带着和静公主去长春宫。傅恒深知我意,朝紫禁城策马疾奔,然入宫后才得知容音已久卧病榻、不宜见人,他最终只见到了乾小四。
乾小四称容音病容憔悴,近来时时梦见碧霞元君在召唤她,且她已许下心愿,病好后要亲自去泰山还愿。乾小四答应容音会同她一道前往碧霞宫祈福,命傅恒操办东巡事宜。
傅恒回府后与我说了一切。我见他情绪十分低落,一时不知如何劝好,只能向他保证我会常去陪伴老夫人,令他稍稍安心。
三月东巡未归,容音便因病崩逝于舟上。帝哀痛至极,命傅恒办理丧葬事务,回京后辍朝九日,且亲定先皇后谥号为“孝贤皇后”。四月,因傅恒恪尽职守,乾小四嘉奖他加太子太保之衔。
然而,傅恒仍有好一阵子沉默寡言、心事重重。我不再同他斗气,亦有点担心他的身子,端了药膳送去书房,他应是怕我再下药,每每谢过却不曾动。也罢,是他没口福尝到我亲手煮制的药膳。
六月,讷亲入川,会同张共拟破敌之策,终败北,死伤情况惨不忍睹,一身傲气愣是被敌军打了个精光,而接下来他面对战事又持以消极态度,常躲于军帐内,凡决策之事能避则避。至七月,乾小四接紧急军报称金川战事告急,连夜召集一众大臣商议军机,却又于此时接到张、讷互相推责的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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