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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以前交过女朋友？”小莱问。

  方简：“欸？你不要歪重点好不好？”

  小莱：“所以你追求过别人？”

  方简：“只是吃过几次饭，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小莱：“你没一上去就脱人家衣服？”

  “我是那种人？”方简指着自己的鼻子尖，“我不是那样随便的人好吧，我怎么可能在西餐厅脱人家衣服！”

  小莱说：“你可以骗到车上再脱。怪不得，这么有经验。”

  “天呐，冤枉，真是天大的冤枉，下六月雪了！我比窦娥还冤。”

  “是我编造的吗？是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一点都不冤。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是精心设计过的，你欲情故纵的小把戏都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哼，我早就现了。”

  方简扶着沙靠背捂着肚子笑，这句倒是不冤枉，在此之前，她确实有好好排演那一晚，去酒店踩点，寻找适合上吊，承重和视野都不错的地方。

  小莱神经质地晃两下脑袋，打个响舌，“丫头，你成功了。”

  方简笑得喘不上气。

  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呢？方简迷迷糊糊，炫目舞台光下，灵魂翩翩起舞，也许她已经来到了天堂。

  打个响指，小莱用力点一下头：“说正经的，其实我不是那么小器的人，对于你今天的坦白，我会出给出实质性的奖励，我说到做到，还是会继续追你的。”

  “什么奖励？”

  “一歌。”

  今天小莱要唱两，王心凌的《睫毛弯弯》和《honey》，快十点她离开前厅去后台换衣服，方简心不在焉，记错洋酒名多收了二百块钱，但没有一个人现。

  她提心吊胆等了半天，现点酒的中年大叔根本搞不懂酒瓶上那一大串英文单词，后厨经过时，她又现这些价格昂贵的洋酒是用漏斗从白色塑料桶里灌进去的。

  得到这个现的时候，她又一转头，看见汪霞拆开玻璃碟上的保鲜膜，从里面抓了一小把开心果，再原样包好。

  她身型微胖，因此薄西裤的口袋被开心果撑出形状，大概自己也觉得太鼓，方简经过时，很大方抓了一把塞进她的裤兜里。

  方简感觉到她冰凉的指尖快撩过大腿皮肤，因两手捧着果盘，没办法阻止她，也没办法停下。很快，方简知道这不是错觉，她的裤兜有一个大洞，白色坚果开心地从裤腿里掉出去，咕噜噜滚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