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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两张距离仅为一臂的床,言祁呆愣愣地定在原地。沈珏误以为他是嫌弃客房简陋,在内心感慨道不愧是在宫里服侍的人儿,事事务求精致仔细,和自己这种平时糙惯了的人大不相同,随后干巴巴地安慰道:“言公公,驿站能提供最好的住宿也就是这个条件了,还望言公公不要嫌弃。”
言祁回过神来,听到沈珏这话,便知道她是误会自己嫌弃这客房简陋了。他有些难耐地咬住下唇,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解释。明明是因为要和将军大人睡在同一间房间里而愣神的,这下子却被将军大人误会了,不知道将军大人会不会背地里嘲笑他娇气。
可若是真的和将军大人解释了,将军大人到时候问起来为什么会因为两人睡同一房间而愣神,自己又该怎么说呢。那些藏在心里不见天日的小心思自己想想也就罢了,光是想想将军大人知道自己一个太监暗中钦慕于她,他便惊得浑身战栗手脚冰凉。
沈珏将较为干净的一张床留给言祁,随后和言祁说道:“言公公,舟车劳顿一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正当沈珏说话的功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沈珏道。
从门外走进了一人,手里端着一托盘,托盘上放着两个碗,碗中热气氤氲,那人道:“知道两位大人劳累一天了,厨子特意熬制了安神汤给两位大人,以求两位大人今夜好眠。”
沈珏和言祁对了个眼神,不动神色道:“放在那里吧,我们一会就喝。”
待那人转身刚要离去时,沈珏叫住了他,说道:“不知刚刚那位小二去哪里了呢?”
那人没有回头,前半身隐于阴影处看不真切,只能听他说道:“那位小二前去休息了,夜间若是有事,我来服侍两位大人也是一样的。”说罢便出门离去。
待那人走后,沈珏关上门,言祁正坐在床上,神色紧张,对她做口型道:这、个、驿、站、有、问、题。
沈珏又如何不知道这个驿站有问题,那小二嘴上说着没有单人客房了,但是整个驿站静得出奇,丝毫不像是客房已满的样子。尤其是刚才端来的安神汤,单是闻着就令人头晕目眩,喝下去无外乎就是昏倒在地。
比起好奇这驿站究竟想要干什么,沈珏更好奇这驿站是被谁暗中操控了。要知道驿站可是大宋国设立给官员们歇脚休息的,归属兵部直管,如今竟被人暗中操控,这其中的水可就深了。
沈珏对言祁摆了摆手,示意他安心休息,一切有她在,不必担心。言祁见沈珏信誓旦旦的样子,原本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既然将军大人说无事,那便一定是无事,听将军大人的话永远都不会出错。
夜半时分,月色如水,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两张床上,两张床上的凸起示意着被子下面正睡着人。房门被悄悄地打开,一道身影静静地潜入其中。他手中的长剑反射出冷冷的银辉,虽戴着面纱看不清楚脸,但整个人显得煞气逼人。他两步来到床前,举起长剑便向其中一张床刺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并没有他预想中的刺入人身体的感觉,而是软绵绵的仿佛刺入了棉花当中。他大惊失色,掀起被子一看,里面哪里有什么人,分明只是一团被子捏成了人的形状而已。他不信邪地又掀起另一床被子,里面同样也没有他想要的昏睡中的人,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床被子罢了。
沈珏在房梁之上将这全程看得一清二楚,那人不死心地在屋内翻找着,待他将要靠近衣柜之时,沈珏从房梁之上轻巧地跳下,随后抽出佩剑刺向那人。那人武艺略逊于沈珏,从刚开始的还能接住沈珏几剑,到后来的力不从心。沈珏几剑废了他的手臂和大腿,“当啷”一声,他的剑便落在地上,沈珏扯下他的面纱,发现他竟是刚才给他们送安神汤那人。
不待沈珏问话,杀手便咬破嘴里的毒药自尽。沈珏叫来言祁,问道:“这也是西厂王公公的人?”
言祁思索了片刻,才道:“依奴才见,此人并非西厂王公公手下之人。王公公手下之人武功不甚高强,但此人方才与将军大人过了几招,武功虽在将军大人之下但也远超普通杀手,奴才并不知此人是谁的属下。”
正当沈珏想说什么的时候,她却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心中暗道不好,拉起言祁就向楼下冲。待他们冲到楼下时,抬头一看,整个驿站的二楼都被烧焦了。
沈珏拧着眉,道:“看来这是有人想要毁尸灭迹。倘若我们今天真的喝了那安神汤,现在葬身火海的就是我们了,有人在暗中阻拦我们前往沧州。”
见沈珏拧眉,言祁道:“不如奴才派锦衣卫前去探查一番此事,给将军大人一个交代。”沈珏闻言,t转头对言祁道:“这倒不必,若锦衣卫出面,想必会打草惊蛇,待我动用部分在京城中的人脉将此事查个干净。”
二人又看向驿站,整个二楼都被烧焦,但驿站一楼竟不曾有人出来灭火,掌柜的和小二更是不知所踪。在厚重夜色的衬托下,还残留着点点火光的驿站竟如鬼魅的居所一般。
沈珏指了指驿站,道:“今天晚上肯定是不能在驿站中继续休息,辛苦言公公和我又一同睡在马车之中。”言祁闻言急忙道:“不辛苦,奴才甘之如饴。”
审问
二人在马车之中将就着度过了一晚,第二天天亮之后,驿站周围早已被闲来无事的人群围住,人们望着烧焦的驿站二楼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一回事,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今天早上就烧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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