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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凛愣了愣，脱口而出道：“你啊。”

  郑漫：“？”

  他傻眼了。

  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季凛，再指了指自己：“我？不是，你，我……”

  郑漫三观都震碎了：“你是零？”

  他这才反应过来，之前季凛干嘛强调说痔疮好了。

  真就打死郑漫也没想到，还会遇到这么个情况。

  季凛：“？”

  季凛眉头一皱，感觉哪里不对。

  他顿了顿，试探的开口：“你不是一？”

  郑漫面无表情：“我看起来很像一？”

  季凛：“……”

  那不是人不可貌相吗？

  母1都还是1呢！何况漫漫还不母！酷得很！

  郑漫叹气：“算了，过来，我拿手帮你吧。”

  季凛连忙往后一退：“别啊！我没说我不是一啊！”

  郑漫：“？”

  季凛还有些小开心：“我还以为你也是一呢，本来想今天让你，等你好了再问能不能下回轮我。”

  郑漫：“？”

  他嘴角抽了抽：“为爱做零？”

  季凛羞涩点头：“是你的话，我可以、”

  说着，又有些小委屈：“我可以为爱做零，你怎么不能为爱做一呢？你是不是不够爱我？”

  郑漫：“……”

  他从床上爬起来，准备下床，很冷漠：“是的，我不爱你，告辞。”

  季凛连忙抓住他的脚踝，喊道：“欸！等等啊！”

  郑漫转过脑袋，冷漠的低头看他：“干嘛？”

  季凛嘿嘿一笑：“干！”

  遂干。

  季凛手上路，折腾了老半天，连套套都没戴进去。

  郑漫等了一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抓着他的腿，把人拉过来，嫌弃的瞥他：“你买了不会用？”

  然后帮他戴好了。

  这是真的刺激。

  才刚刚套进去，就脏了。

  郑漫：“？”

  他噗的笑出声。

  季凛又羞又恼：“你别笑呀！这是意外！”

  那不能怪他啊！本来就已经在极限了。

  而且漫漫真的有时候坏得很。

  就喜欢故意逗弄他。

  再说了，喜欢的人，在这给自己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