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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陷入一场没有尽头的梦魇,江小姜无助地仰着脖颈。
交合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被他插得好一阵失神,她长睫不停地轻扇,摇着脑袋,水眸中不断地流泪,每一滴泪都是哀求,“我……我不该……挂你电话……不该……消费无度……”
出门在外,看到家里的电话不能挂,有特殊情况也要第一时间回复。
花钱大方没有问题,但是消费得有度。
……
这些,都是江怀民从小教给她的道理,她本该牢记在心。
“还有呢?”男人痴迷地咬住她的耳朵轻舔,低头细细吮吸她胸脯,在雪肤上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痕迹来,“最重要的?”
炙热的大手不断抚摸着她滑嫩的后背,江怀民久久没听到回应,他开始缓慢地挺动胯部,做水磨的功夫,抽至穴口,似要分离,再又猝不及防地重重入进去。
“啊唔……爸、爸……别……”
江小姜呜咽着摇头,被摇晃颠簸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快被撞得破碎,丰沛的汁水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淌出,滴滴答答地坠落在地板上。
男人将性器抵进她体内伸出,湿热的大舌头舔着女儿的迷离的双眼,变态地低叹:“快说啊,爸爸等得好辛苦,宝贝。”
“爸、爸爸……不……”股股小幅度电流炸开,弄得她四肢酥麻,她呜咽着颤抖细细腰肢,可怜兮兮地继续着羞耻的反思,“不得……夜不归宿……工作前……不能……交男朋友……”
“说说,你做到了吗?”江怀民扣着她的小蛮腰,朝穴深处狠狠撞了一记,不拔出来,反而继续朝里钻。
“啊!!!嗯……啊……嗯……没、没……”
江小姜蜷缩着十个脚趾,浑身汗流不止,咬着贝齿差点被憋得昏厥过去。
“知错没?”江怀民往后一扯,忍着欲望将大鸡巴退到花穴口处,鼓励地轻轻拍拍女儿的后脑勺,“还敢吗?”
“知、知道了……不敢了……爸爸……我不行了……要死掉了……不……停下来……”
江小姜已经被江怀民惩罚得失了魂魄,打心底的蔓延出来的满腔畏惧。
她不敢,再也不敢,打死她也不敢了。
至少此刻,她这样承诺。
这场残酷的性爱里,女儿花穴早已经红肿,而江怀民也忍得极为痛苦。
大概是克制了太多年,昨晚又在屋里做了一宿,他急疯了,怕疯了,在会不受控地实施这一系列的恶行,惨绝人寰的,他从未设想过的暴虐性爱……
不该这样的,他的姜姜,从出生就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宝贝,此刻怎么会被自己插得喊救命,插得合不拢上下两张小嘴?
欲望在她腿心间蓬勃涨大,他要不够,远远不够,可他也不愿再伤她,只得草草地连续插了五十几下,咬住她哼唧不止的唇,吃下她的呻吟,这才不舍地拔出来,热流白灼尽数喷射在她小腹上。
江小姜赤条条地歪在他怀里,不断地抖,浑身烫,神志不清地昏了过去。
这场性爱太过剧烈,像是连续做了几次过山车,她眼皮被刺激得还在无休止地战栗,嘴里不断说着胡话:“爸爸……姜姜不敢了……爸爸……别插我……”
“对不起,宝贝。”
江怀民愧疚地叹气,额头抵上她的额心,灼热的温度让他面色顿时一沉。
他迅地扯出还算干净的床单,飞快裹住女儿赤裸的身子,单手抱起她,另外一只手拉上裤链,从里扭开房门。 走廊上站着个面色死白的高大年轻男子,江怀民扫了他一眼,脸色铁青地朝他开口:“愣着干什么,小姜烧了,让汪医生赶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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