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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灯光紧随着旋律舞动着,中年女人穿金戴银,打扮得花枝招展,靠在沙上被几个男人围着喝酒。
上身只穿着一件衬衣,领口大开的男人正唱着歌,赤裸的部分能看到锻炼有形的肌肉,中年女人反问:“听说你的腹肌能开瓶盖?”
“夫人,那您想看看吗?”
“把你们这最贵的酒拿过来!”
中年女人说着,伸手掏出大把的现金,直接甩了一桌子,纷纷扬扬地落下来。
就在中年女人伸手就往那男人的腹肌上摸时,门被猛地踢开了,原先还一脸恭敬的经理站在门口,冷下脸:“所有人,全部出去!”
整个包厢内鸦雀无声,中年女人脸色难看起来:“经理,你这是什么意思?”
可经理却罕见地没有搭理她,只是继续对那些男人吼道:“行了,赶紧走!”
很快,挤在包厢内的男人们66续续地离开,只剩下中年女人尴尬地站在原地,而经理还是没搭理她,快让人上来清理了沙,自己弯着腰站在门口。
中年女人愣在原地,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直到片刻后,经理殷勤地说:“骆总。”
中年女人呆呆地抬起头,便看见一个宽肩窄腰,穿着黑色长款风衣的青年走进来,他的身材比例生得极好,如同行走的衣架子。
她不由得看直了眼。
直到骆逾明在沙上坐下,腿架在桌上,深色狭长的眼看向中年女人,被那危险的墨绿凝视着的时候,她才终于感受到了一丝从脊柱后升起来的凉意和危机感……
骆逾明的嗓音微哑:“阮甜甜的母亲,李芳,是你对吧?二十三年前,在明知阮董事长有家室的情况下,和他暗通款曲,最后生下了私生女,阮甜甜。”
“二十三年后,你不安心于只是做阮董事长的情人,想要更进一步,于是找到了阮清安的母亲,也就是阮夫人。”
当骆逾明说到这里时,李芳的眼神已经明显多了分恐惧,她往后退一步,身体颤抖着。
可骆逾明却继续道:“阮夫人和阮董事长本就只是商业联姻,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感情,你只能对铤而走险,从阮夫人的身体入手。”
“阮夫人身体不好,离世前也是正虚弱的时候,你掉换了医院的药物,逼死了她。”
李芳终于忍不住了:“你他妈别乱说!”
骆逾明依旧只是用手撑着头,冷漠地看着她,直把李芳看得心里怵,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下意识转过头往包厢外冲。
可站在门口的经理一把将她拦了下来,李芳整个人被撞得摔在地上,狼狈地趴着,正当她想要爬起来的时候,骆逾明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弯下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李芳没敢想到这事情居然会被人扒出来,她抖得不行,却依旧色厉内荏地瞪着骆逾明:“我告诉你,别他妈乱说话!”
“你知道我的女儿是谁吗?她是鸿远集团的董事长,轻而易举地就能把你捏死!”
骆逾明微微颔,面容冰冷,声音平稳。
“嗯,我好害怕。”
“不过——很可惜的是,能轻而易举地摧毁你们一切的人,是我。”
他的嗓音沙哑,几乎瞬间铺开的气势,让李芳呆呆地趴在原地,压得喘不过气来,而骆逾明微眯起眼,反问:“还要我再细数,你和阮甜甜如何挪用公款的事情吗?”
李芳本就没有什么文化,被骆逾明吓得哭了个哭天抢地,脸上的妆被泪水污染得乱七八糟,整张脸脏兮兮的。
骆逾明后退一步,嫌恶地拍了拍袖口。
就在这时,等在门口的温慧小跑进来,凑到骆逾明的身边:“骆哥,阮清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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