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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然溫和一笑，「那我們一起加油吧！」

「嗯。」懷璟淡聲道。

陳妄眉頭緊鎖，看著小丁交上來的分析報表，公司此時一片愁雲慘澹。

「陳總，現在公司資金有些周轉不過來了，再加上之前您投的那個鵝市的項目，我們已經虧了太多，加上最近鄭家，尤其是那個鄭業，不知道為什麼，像是針對我們，故意擠掉了我們好幾個項目……」

陳妄今天吸了不少煙，手上一摸煙盒，已經空蕩見底了，他煩躁地將煙盒隨手一拋，「鄭家那個鄭業……媽的，有辦法從哪裡調資金嗎？實在不行就再去銀行貸款吧，只要鵝市的項目年底能回本就行。」

「這個……恐怕難。」小丁嘆了口氣。

陳妄薅了把打理得有型的頭髮，煩躁地說：「你去看看，我名下那幾套房產，先抵押出去，頂一陣子。」

「好的。」小丁皺著眉離開了辦公室。

陳妄怎麼也想不到，今年開始似乎就是流年不順，公司項目幾乎是一個接一個的賠，去年的優勢在今年蕩然無存，他的確過於冒進著急了，對於金錢的渴望的太強烈，太過於相信自己的直覺，沒想到還真是一朝不慎全盤皆錯。

接下來要是再沒有項目回春，他就真的要去掃大街去了！

要是他的金錢地位全然消失，那懷璟呢？對方還會如願一直在他身邊嗎，陳妄甚至不敢去想。

他將臉埋在掌心，一腔火氣卻無處發泄。

半晌，他拿起手機，給懷璟發了條語音：「今晚來我家，我想見你。「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最近懷璟一切都表現得很正常，陳妄心裡就有些發慌，加上公司接連的糟心破事，使得他對懷璟的掌控欲愈發強烈，要不是懷璟幾次強調過自己要學習，陳妄恨不得將人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放在身邊。

「我會給你驚喜。」陳妄又發了句，就關了手機屏幕。

他相信懷璟會聽話的。

懷璟下課後就打了車來陳妄家，他知道對方的密碼，嫻熟地打開門後，就見屋內一片漆黑。

「陳妄？」屋裡黑得空蕩，還有濃重的酒氣。

「開燈吧。」陳妄的聲音傳來。

「啪嗒」一聲，懷璟把燈打開了，就見陳妄窩在沙發上，身上裹著的是睡袍。

陳妄撐著頭起身，松垮的睡衣敞開，懷璟像是在他的胸口上看到了什麼亮晶晶的東西，但隨著陳妄收攏衣服的動作，那點晶亮又消失了。

「你喝酒了？」懷璟皺眉問。

「嗯……不喝點酒，怎麼止疼呢？」

「止疼，什麼意思？」懷璟緩緩走過去，看到茶几上放著四五瓶酒，幾乎都喝的見了底，但卻沒看出陳妄身上有什麼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