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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

  碰了碰小美人鱼那微皱的皮肤，安德鲁眼底说不出的难受：“疼吗？”

  安德鲁能够感觉到在他手触碰上去的时候，小美人鱼身子颤了一下。

  不过就一下。

  小美人鱼就仰起头蹭了蹭他的脸，娇娇的说道：“不疼的。”

  骗人。

  安德鲁刮了刮小美人鱼的鼻子，他的脑子急转动了起来。

  一出生就是皇太子的身份。

  安德鲁拥有查看皇室图书馆的权利。

  这里面不止各行各业的知识全在其中，还有许多封藏着的纸质图书，这里面就有关于美人鱼的。

  “美人鱼的本能。”

  安德鲁念着，把小美人鱼按回水缸。

  他鞠起水轻揉的泼洒在美人鱼身上，一边细抚他受伤的那小块皮肤。

  然后，顺着轻轻在鱼尾上轻按，他说：“人鱼在上岸后鱼尾会本能化为双腿，你没有分化的感觉吗？”

  苏玉泉摇了摇头。

  安德鲁深深拧起眉，没有吗？是他漏掉了什么吗？

  初上岸的人鱼为了避开危险，本能会选择拥有和人类一样的双腿，以免被现身份。

  这段话猛地在安德鲁脑海里浮过。

  安德鲁看着面前笑得一脸灿烂的小美人鱼。

  危险感。

  小美人鱼上岸就在这军舰里，所以没有感觉到危险吗？

  “小美人鱼，你觉得人类危险吗？”好一会儿，安德鲁伸手捏了捏小美人鱼的脸。

  人类危险吗？

  难道这个跟化腿有关系吗？

  苏玉泉板着张小脸，拉住安德鲁作乱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双眼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委屈极了：“人类当然危险，一看见我就捅我，你忘记了吗？”

  小美人鱼委屈巴巴，一脸控诉，仿佛在说‘你实在是太不关心我’了。

  “是我不好，怎么能够忘记这一条呢！”

  安德鲁毫不犹豫的道歉，还拉着小美人鱼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瞧它，怎么能够没记住这点呢！”

  哼。

  小美人鱼扭过头，手却悄悄的收回去。

  安德鲁轻笑，这小美人鱼还是心软的。

  真傻。

  他不好好看着的话，容易被人欺骗了去的。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