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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因是娜娜打语音电话过来，问他有没有看到自己遗失在会所里的耳环。明维细想片刻无果，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娜娜有点失望，又有点在意料之中，因为急着找耳环，没有再和他多说，就匆匆挂掉了电话。

  车内一直都很安静，明维的手机不是很贵，即便没有开外放，6封州坐在旁边，也将娜娜甜美悦耳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谁的电话？”对方仍旧没有转头看他，却望着前方路况冷不丁地开口问。

  “娜娜。”似是有些惊讶他会过问，明维停顿了一秒，才神色如常地接上话。

  “娜娜？哪个娜娜？”6封州嗓音淡了两分。

  明维脸上的惊讶不减反增，一时之间也把握不好，6封州这样反问的意图。毕竟他与温嘉盛关系这样好，不会不认识温嘉盛身边的枕边人。

  “叫得这么亲密。”不等他回答，6封州的下一句话已经落了下来，“她没有大名？”

  对方的声音虽然依旧低沉而冷淡，可明维偏偏就是从他的话中，敏锐地听出了些许无法言说的意味来。只是那些话语停留的时间太过短暂，没等明维去细细回味，就已经尽数消散在了空气中。

  那些无法言说的意味，具体来说是什么，明维却是无从分辨。

  回想与娜娜的初次见面，以及对方的自我介绍，她的确没有明说过自己的完整姓名。

  “她没有告诉过我。”明维摇了摇头回答。

  6封州的语气里染上轻微的不悦：“她不说，你自己不会问？”

  明维迟疑了一秒，想也不想地张口反问：“你很在意？”

  说到底还是比他年长这么多岁，6封州牢牢掌握两人之间的主导地位，神色不动地将问题抛了回来，声音里甚至隐约透着股压人的气势：“这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

  明维果真就变得无话可说。他的情绪莫名有些低落下来，语气中少了平日里刻意带上的讨好意味，走流程般心不在焉地开口应答：“6总说得是，我会去问的。”

  恰好这时候又遇上第二轮红绿灯，红灯读秒的时间还有很长，6封州终于转过脸来看他，“你要去问谁？”

  对上他探寻的目光，明维有些不明所以，“问当事人。”

  “问当事人？”6封州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语气风轻云淡地提醒他，“就近找人难道不是更快一点吗？”

  明维先是面露怔愣，很快反应过来，相当配合地抬起眼眸道：“那就麻烦6总为我解惑。”

  6封州不慌不忙地扫他一眼，“报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