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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刷这个是不难的。”
“你刷过很多房子吧?”蔡茁一边在桶里滚上涂料,一边问他。
“嗯,不过这个房子是我的,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蔡茁好奇地问。
刘国志看了她一眼,“我从小就出来打工,那时候常常在盖好的毛胚房里住,可从来没觉着那些房子有什么特别。”他手里的滚子在涂料里浸了一会儿,半天继续道,“可在这个屋子里,有时候我半夜醒了,总感觉这房子太大了,大得有些不舒服。”
蔡茁看着空空的房子,一间房一间房看过去,比自己家那个一百五十多平方的房子还要大,没有门的阻隔,看起来是空旷些,这样的屋子一点儿家的感觉都没有,确实不适合一个人住。
“这屋子需要人,等将来住进来人,就会好多了。”
刘国志嗯了一声,盯着自己手里的滚子不再说话,转身去干活了。
两个人很少说话,跟刘国志在一起的时间越久,蔡茁越是发现他是个天生沉默的人,安静得像一潭深水一样,不喜欢露出内心的情绪。只有偶尔跟他面对面,直视着他的眼睛,从那黑白分明的眼神中,才能隐隐感到他的内心或许有丰沛的情感。
闷得近似古板的男人,却是唯一一个在一起的时候让他觉得安心的男子。
蔡茁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难免出错,不是滚子在墙上滑了,就是没有抹匀,需要刘国志重新返工,后来她蘸涂料的时候,用力大了些,一不留神呛进眼睛里,自己伸手揉了半天,眼睛有点儿痛,就跑去厕所洗眼睛。
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刘国志正等在外面,他见她眼睛红红的,雪白秀美的脸颊上还有一点儿白漆,目光凝在她脸上好久没动,然后问她:“眼睛怎么样了?”
“没事,好——好多了。”蔡茁看到他眼睛里的关心,不由对他笑了一下,青春洋溢的脸上有掩不住的羞涩。
刘国志握着滚子的手紧了紧,他看了一眼蔡茁,看见蔡茁也在看着他,他向她走了一步,又停下,后来静静地站在原地,很久也没有动。
空气突然有些紧张,蔡茁感到自己有点晕,晕乎乎中听见他说:“你左边脸上沾了点涂料。”
她抬起手去擦,擦了一下没有擦掉,再擦得时候,手上一紧,被刘国志握在手里,听见他说:“我来帮你。”
他有些粗燥的手指擦着她的脸,先是擦,后来变成抚摸,她抬起头看着他俯视着自己的英俊的脸,心跳在胸口擂鼓一般地响,头有些昏地听他低声说:“我该送你回去了。”
她失望极了,至于为什么失望,自己又不明所以,张开口想说自己暂时不想回去,却哑哑地说不出话,看见他脱掉身上的工作服,走到门口拎起她的书包先出门去。
剩下蔡茁一个人留在远地,愣愣地盯着敞开的门,好久都动不了。
小雀大心
第二天上午她打工的时候,因为前一天被刘国志二话不说地送回了学校,他都没跟她告别,转身就离开了,所以她总有些心不在焉。失魂落魄中想到下午一点去游乐场就能看见刘国志了,于是有了片刻的高兴,矛盾中过了一个漫长的上午,中午一过,她就奔游乐场去了。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看见望舒带着两个小侄儿来了,刘国志仍没有人影,她心里涌上一股失望,后来还是望舒提醒她道:“给国志打个电话吧。”
蔡茁这才想起自己有他的电话,暗骂自己糊涂,急忙掏出手机打过去,听见他喂了一声,她的脸登时泄露了心事,因为望舒在旁边,她大窘,转过身对着一颗大树压低声音,青天白日下仿佛做贼似的说道:“你什么时候到?”
“我现在正在忙,可能走不开,你们先玩吧,不用等我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人灰心。
蔡茁满心复杂的情绪被失望取代,她挂断电话,看着身后立着的望舒,泄了气的皮球般没劲地说道:“他可能不来了。”
望舒看她脸上那么明显的失望,心中有点儿明白,自己怔了怔,心情也很复杂,很多话欲说,最终还是觉得什么都不说为好,她边握着两个侄儿的手去买票,边对蔡茁说:“走吧,我们去玩。”
蔡茁没什么心情玩,买了票,就坐在游乐场最边上的椅子上发呆,看着望舒带着两个小孩在滑梯和旋转木马上玩得十分高兴,相形之下,她的心情更为沮丧。我是怎么了?真的喜欢上了那个沉默的男人了么?他比我大八岁,还只有初中文化,是不是不太合适呢?哎,我在想什么啊,人家都躲我躲得远远的了,我竟然还在想合适不合适这样的傻念头!她脑子里如此这般过山车一样,不停地转着各样的念头。
望舒转过头时,见蔡茁呆呆地坐在一片,她叮嘱小燕看着弟弟,走到蔡茁旁边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站了一个上午太累了。”蔡茁没什么情绪地说。
“你以前玩过这些东西么?”望舒笑着问她。
“玩过啊,小时候我爸妈带我来,这破公园,靠着南山这样的好地方,十多年了,还是老样子,啥都没变。”
“我就没玩过,连见都没见过,等一会儿你帮我看着孩子,我去玩一会儿。”望舒呵呵笑着说。
“多大了你?还玩这个。”望舒平素太老成,现在难得看见她的孩子气,蔡茁立即被逗笑了,心里的沮丧暂时忘了。
“没玩过,既然来了,当然要玩个够。我想去坐那个摩天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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