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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及签名，就用这个代替了。”

  大波浪卷撇至肩后，被养得柔顺的丝沾了几点空气中的雾珠，女人在跨上车前回身飞吻，红唇放置掌心轻轻吹了下，勾得人群蜂拥而至尖叫。

  “离歌！离歌！”

  叶淼淼将门拉上，声音戛然而止。

  6云野翘起脚散漫地问：“明天行程安排是啥？有没休息时间？”

  “有。”叶淼淼找出手机一张一张翻看，最后肯定道：“早上七点到下午三点拍摄mV，三点之后你是自由的。”

  “真自由就好咯……”女人伸个懒腰，在黑暗中摸出烟和火机，咔的一声点燃，香烟散出细细氤氲。

  叶淼淼皱眉：“车里呢，你注意点！”

  6云野摁开车窗，将手搭在玻璃上：“这样总行了吧？有时候我觉得你不是我助理，你是我妈。”

  叶淼淼皮笑肉不笑道：“那要听妈妈的话噢！”

  6云野吸一口烟，目光斜斜横过去：“你才多大？占我便宜？”

  蛮不讲理！明明是她自己先提的，叶淼淼懒得和她争，点击送行程表：“你了，记得早点起来。”

  车内静谧的安详，6云野放下腿，姿态慵懒地往后一靠：“真不想干了，一年没睡过完整觉。”

  “合同下月到期，你可以选择退圈睡觉。”

  “那怎么行。”6云野说：“想休息的是6云野，6离歌永不停歇。”

  “嗯嗯嗯。”叶淼淼敷衍。

  一根烟灭掉的时间正是6云野到公寓的时间，她掐灭烟将外套帽子兜到头上，踩着水坑下车往里走。

  叶淼淼微信消息：【明早六点接你。】

  6云野回：【知道了妈妈。】

  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

  进屋后的女人甩掉高跟鞋倒床就睡，凌晨四点半再度醒来，妆花的跟鬼一样，6云野脱掉衣服开水洗澡卸妆。

  身体疲乏无力，被热水包裹着也没能缓解，反而好似蛊虫啃噬。

  逐渐放大的欲盖过了困意，深刻侵蚀着理智。

  6云野知道自己身体出了很大问题，从so1o开始每天高强度工作，留下的后遗症不可逆转了。

  花洒冲击地面腾起无数水花，手臂与布料细微摩擦着，热水的雾气升起，掩盖住这片湿润的。

  卷湿漉漉的曲折在肩上，她仰着头，伸手拉开了最下层的柜子。

  然后拿出来，温在口中。

  歌会盛典用了一个月排练，住在房车一个月，几乎是把自己迫挤在理智和欲望中间。

  水汽熏得眼尾红烫，另一只手忍不住抓紧裙摆，美甲深扣进纤维里。

  丝贴在额前，隐隐从梢一滴一滴落下水珠到浴袍上，有些还顺着脖颈下滑。

  最终浴室里传来深叹，6云野扶住墙慢慢坐直身，只觉得似乎还不够。

  窗外天色微亮，叶淼淼消息说半小时到，她只能吹干头走出去，在下楼前点了根烟。

  六点零五分，6云野戴着口罩和墨镜上车，叶淼淼从副驾驶递过早餐：“豆奶和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