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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我进屋的时候,屋里韩童跟白奕言都趴在桌子上,除了他俩一个人都没有。
这屋空旷的很,只要很少的两样家具几乎一眼望到底。
我又看了一眼床下,仍然没有,屋里已经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了。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
我上前查看了韩童和白奕言的情况,好在两个人只是睡着了。
我赶紧把他俩叫醒,韩童还用手擦了一下嘴角。
“亮天了?”韩童还是迷迷糊糊地问我。
我白了一眼,“亮什么天,你俩怎么回办公室来的?”
韩童愣住了,跟白奕言对视了一眼说:“我们俩压根没离开啊?你说你要去厕所,都快去一个小时了,我俩等的都睡着了。”
连我都蒙了,到底怎么回事,我刚刚看见的师父又是谁?
白奕言皱着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匪夷所思的说了一句:“我们仨在做梦!”
韩童没搭理白奕言,叫我进来继续吃饭唠嗑。
我跟白奕言现在已经配合出了默契,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其实我们仨人都在梦境里,包括我遇到的鬼挡墙、高跟鞋声、还有那个师父,就算是现在我们也压根没有醒。
这可麻烦了,还是怪我大意。
这是一进来就中了圈套了,从我们进旧厂区韩童的办公室开始,其实我们就睡着了,一直在梦境里。
“你怎么现的?”我转头问白奕言。
白奕言举起左手,淡然的说:“我左手掌心有一颗痣,但是这里却没有。”
我顿时哭笑不得,怎么好像自己在演盗梦空间。
这种情况我在《地仙记》里看见过,我们仨这是招了什么东西的道,进入了梦魇。
很多人都有过这种体会,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神智也很清醒,可就是怎么醒都醒不过来。
我们三个比这种更严重点,进入梦魇,如果我们三个走不出来,很可能直接被困死在这里,永远醒不过来了,而且在梦里受了伤,也会带到现实。
我们仨招的这东西只怕是道行不浅,我盯着韩童问:“你突然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陪你是生什么事了吧?”
韩童支支吾吾的半天也不说话,忽然我听见外面响起车声。
那车我认识,是韩童的,车突然启动了,可车上并没有人。
这是梦里,一切不寻常的事都能解释的通。
韩童眼睛里满是害怕,歇斯底里的大喊:“十三,救救我,救救我!”
还没等我出手,韩童好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脚,一把拖出了门外。
我立马追了出去,可是办公室的门“碰”的关上了,任凭我使出吃奶的劲都打不开!
顺着窗户,我看到韩童被什么东西拖到了院里,韩童拼命挣扎,那东西似乎力气奇大,任凭韩童怎么挣脱也是白费力气。
忽然间,那车的车头转过来,对准了韩童趴着的方向。
度飞快的朝着韩童开了过来。
韩童喊的都要破音了,我跟白奕言着急出去,可门怎么都打不开!
韩童一个劲喊:“我错了,饶了我吧,我错了!”
但是那车压根没有减的意思,并且开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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