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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你能誠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麼？」

「什麼問題？」

「他的大還是我的大。」

鹿允堂一臉無語，本不想接茬，但雷萬鈞瞪眼，逼他回答。

「他的大。」

「什麼？！你再說一遍！」雷萬鈞抬起身子，兇狠的瞪著鹿允堂。

「我還沒說完，但你活兒好。」

雷萬鈞躺下身子，驕傲的說：「當然，世界上還有誰比我更了解你？」

鹿允堂沒吭聲，畢竟在做ai這件事上，他和雷萬鈞的契合度太完美了，來一發，仿佛真的可以緩解一切矛盾。

不過，當大腦逐漸冷靜下來，那些糟糕的事依舊存在，鹿允堂不禁發愁，這段孽緣到底要怎樣結束。

他望著雷萬鈞的臉龐，發現對方的右臉明顯腫了一圈，不自覺的伸手，輕撫對方的臉頰。

「你心疼我對麼？」

鹿允堂要將手抽回，被雷萬鈞快抓住，繼續放在自己的臉上。

「我知道，打我你也會心疼，就像我打你一樣，打在你身，疼在我心。」

「你少來，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我受不了，真的雷萬鈞，我累了，不想再和你這樣糾纏下去，或許結束對你我都好，就算有不舍，也只是暫時的，你我都明白這個道理，誰離開誰都能活得下去。」

雷萬鈞坐起身子，鄭重其事的說：「所以你愛我沒有我愛你多，你能離得開我，我離不開你，我說過很都多次了，我不會放手，就算把你綁在身邊，我也在所不惜，是和我好好的在一起，還是一定要魚死網破，你來選。」

-媽的……就知道甩不掉他。

其實結果早就有答案了，若二人之間真能斷的話，早就斷了，也不至於分分合合那麼多次。

這一晚，雷萬鈞的話級多，鹿允堂默默的聽著，一邊聽一邊糾結，還要再繼續麼？該以怎樣的相處模式繼續？對方的話還能相信麼？繼續在一起之後的痛苦，他能承受麼？

「你到現在都沒有正經的追求過我，也從沒正式的提過在一起，只是把我上了之後，就當做你的人。」

「你在介意這個？前幾年不是在防著會長麼，就算沒有確定關係，我不是也只愛你一個麼？如果你想要那些表面的儀式感，我補給你就是了，小鹿，和我在一起吧，以後都不鬧了，好好的在一起。」

雷萬鈞的眼神十分真誠，鹿允堂陷入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