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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用这种手段得到她的回应,如果一定要在纯粹的感情里掺进其他东西,他宁愿什么都不说,不做,直到一年的协议到期,两个人离婚后各奔东西。
姜双双不知前因后果,仍有些云里雾里,但她知道好歹,猜测自己或许误会了景泗的意思。那他到底什么意思,就不能别打哑谜,有话直说,有屁…咳咳。
她看起来像那种一点就透的聪明人吗?是的话她早就发现秦颂有问题,也就没婚礼上换新郎的事了,真是。
姜双双感觉景泗给他出了个难题,拿眼神频频示意他讲人话。他平时那么聪明,现在却故意不理。
这天没法聊了。
但凡你给孩子个提示呢,啊?
沙发上的两人陷入僵持,一个猜不到,一个不肯明说,问就是骄傲不允许。
秦颂和林安静在门口站了好久,久到忘了时间,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沙发上那两人只在最初门打开时一起看过来一眼,然后就没了,没问为什么门没关,没问他们来干嘛,没问他们怎么还不走。
根本没空理会他们,是彻底被无视的感觉。
眼前仿佛被按了暂停键的一幕何其暧昧,林安静崩溃到手在抖,全身没了力气,靠抓着秦颂的手臂才能勉强站稳。
她声音轻颤问:“景泗,你在做什么?她是小颂的女朋友,是你外甥的未婚妻,你们演够了吗?你们是故意不关门,就为了做给我们看的,对不对?”
这话他们说腻了,他们也听腻了。景泗是不屑搭理,姜双双却是真把他们俩给忘了,反应过来自己还被他舅压在身下,就这么让人围观半天,脸蛋腾地烧起来。
她恨得牙痒,攥着小拳头使劲捶景泗:“都怪你,都怪你,非跟我说什么坏一点,都被人看到了,我不要面子啊。”
景泗抓住她手腕,小声道:“轻点,这是腰,打坏了对你不好。”
“你腰坏了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腰?”姜双双凶巴巴怼完,想到他那话的意思,瞪圆眼睛。
这个甲方好禽兽,他居然调戏乙方!
等等,又把门口那两人给忘了,刚刚的话肯定被听去了!
都怪景泗,突然说那种莫名其妙的话,让她整个人懵懵的,反应都跟着变迟钝。真讨厌,这是他们可以免费看的内容吗?
她忍住捶景泗的冲动,娇滴滴推他的胸:“老公,快关门,让大外甥和大侄女看着咱们……多难为情。”
推一下,推不动,再推一下。哎呀,这胸脾气还挺大。好,你不动是吧,那可别怪我推个不停了。
景泗扯了扯嘴角:“摸够没有?”
姜双双遗憾地收回不老实的爪子,嘿嘿笑,嘴硬道:“当然没有。”这么性感的胸肌我可以玩一年。
景泗一个危险的眼神看过来,她飞快改口:“摸够了,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随便乱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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