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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情找茬不成反被打,气的差点翻白眼,却仍旧没有忘记他来此处的目的,打不过那个女妖精他还打不过临沂那个小王八犊子了吗?!
燕情直奔危燕楼而去,却扑了个空,便转道去了南归殿,果不其然看见临沂正蔫头耷脑的在那里练剑,一招一式有气无力,像是被人抽了魂一般。
他眼尖,现临沂的手腕上系了一块千钧石,怪不得重得连手都抬不起来。
燕情双手抱剑,皮笑肉不笑的走到了他跟前,
“师弟。”
“嗯?”临沂闻言挥剑的动作一顿,他抬头现却来人是燕情,激动的差点哭出声来,
“师兄——你可算是来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都感觉三年没见过你了!”
他手中长剑一松,铿锵落地,抱着燕情的腿就不撒手,感觉像见了再生父母一样。
燕情见状深有同感的的点了点头,
“我也感觉许久没见师弟了,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我死了?”
临沂闻言抱着他腿的手一僵,尴尬的笑了两声,
“哈哈,师兄,你可别听别人乱说,这话我可从来都没说过,绝对没有……”
他说着,起身就想跑,燕情直接抓着他的衣领子给揪了回来,
“难得你勤快那么一回,今日居然在此练剑,来来来,师兄给你指点一番。”
燕情说完直接将临沂的浩然剑踢到半空,伸手一接。然后强行塞到了对方手中。
“手腕莫抖,下盘要稳,对,就这样。”
燕情心情不好,强迫临沂摆出了一个难度系数极高的金鸡独立招式,又将他腕间系着的千钧石解下来,搁到了剑锋之上。
临沂一下没拿稳,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朝地上扑了过去,燕情面无表情抵住他的胸口把人扶稳,阴森森的凑过去在他耳边道,
“一个时辰,敢动我就打死你!”
说完亮了亮手中的孤鸣剑。
临沂不敢拿燕情的仁慈做赌注,闻言一脸惊恐的点头,像一只孱弱的小鸡崽儿,强烈的求生欲迫使他举起了重若千钧的浩然剑。
姿势标准,无可指摘。
燕情见状,心气终于顺了那么点,他满意的点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开,谁料从南归殿大开的窗户中瞧见了一个人。
虽然只是背影,但那满脑门的簪子却不妨碍燕情认出对方就是刚才打了自己一掌的花脸女妖精。
他眼睛死死盯着那人背影,看也不看的伸手把临沂扯了过来,
“那女妖精是谁,怎么会在师父的南归殿?”
临沂被他扯的站立不稳,像一只瘟鸡毫无精气神,闻言却像是被点燃了八卦之火,瞬间生龙活虎起来。
“师兄我刚才就想跟你说了,这女妖精厉害的很,连掌门都怕她三分,昨日我们在乾明殿上课,她无缘无故冲进来,先是调戏了月师兄,然后跟陈心锁打了一架,那个惨哟,幸亏掌门出来劝解,不然陈心锁就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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